许知源横抱着少年走向帐篷时,贺池年像只受惊的幼狐蜷在他怀里。黑发凌乱地散在许知源臂弯,赤足的金铃随步伐轻颤,十根尾巴蔫蔫地垂落着,尾尖还沾着未干的露水。
「伤口...」少年小声嗫嚅,冰凉的手指小心触碰许知源肩头血渍。
"管好你自己。"许知源收拢手臂,将他更深地按进胸膛。
绒毯铺展的瞬间,贺池年立刻缩进角落。红衣滑落肩头,露出小片瓷白的肌肤,脚踝金铃随着发抖的腿轻响。许知源单膝跪地抬起他下颌时,少年睫毛湿漉漉地垂着:「本狐不是故意害你受伤的...」
染血的指尖抚过他咬红的唇:"毒液也敢舔?"
"当时害怕..."尾音带着哭腔,贺池年突然扑进他怀里,冰凉的脸颊贴着颈窝,"那蛟尾扫过来的时候...怕你死掉..."
许知源喉结滚动,掌心扣住他后颈按向自己。少年呜咽着仰头承受亲吻,金铃在挣扎中滑到腿根,又被滚烫的手握住脚踝。
"狐狸在哭?"叶清霖揪紧简淮的袖子。
冰霜骤然封住帐篷,宋寒州收回施法的手:"非礼勿听。"
简淮沉默地望着晃动的灯影,鼻血滴在折扇上绽成红梅。
贺池年是在铃声中醒来的。许知源腕上缠着金链,另一端系在他脚踝,锁扣处还垫着软绒。少年刚一动,链子便发出清响,惊得他立刻缩回脚,却扯动了酸软的腰。
"疼?"许知源掀帘进来,晨光勾勒出他肩上新结的痂。
少年倏地拉高薄毯盖住脸,只露出一双泛红的眼:""..丢死狐了。"
帐外突然探进五颗脑袋。
"毒蛟巢穴..."
贺池年惊惶地往许知源怀里钻,十根尾巴慌乱地裹住自己。许知源用披风将他兜头罩住,冷眼扫向众人:"退后三步。"
朝暮盯着毯角露出的半截红裳:"狐狸生病了?"
"嗯。"许知源拍抚着怀里发抖的脊背,"着凉。"
披风下突然伸出一只泛红的手,怯生生揪住他衣襟。许知源低头吻在那截手腕,抬眼时剑气削断帐篷系绳——帆布轰然落下,掩住一帐春色与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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