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喻:我选裴瑾翊
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姜妄心上,他瞳孔骤缩,伸手想拉她,却被她避开了
温喻抬起头,迎上裴瑾翊那双淬了冰的眸子,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硬得像块石头,她刻意忽略掉姜妄骤然变冷的脸色,也没看那个还瘫在包厢角落的油腻男,只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向裴瑾翊
经过姜妄身边时,她脚步没停,姜妄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粗重得像要吃人,可她不敢回头
她怕一回头,就会看见他眼底的失望,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哭自己的没用,哭这进退两难的绝境
裴瑾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的指尖冰凉,触在她湿透的礼服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裴瑾翊: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嘲弄
裴瑾翊:还是说,你就喜欢看姜二少为你发疯的样子?
温喻咬紧牙关,没说话,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可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温喻:裴先生说笑了,像我这样的人不敢肖想姜二少的爱,也知道我不配,姜二少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样的一个人而发疯
姜妄站在原地,看着裴瑾翊搂着温喻转身离开,走廊的灯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攥紧了拳,指节泛白,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猛地一拳砸在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裴瑾翊揽着温喻的腰,脚步没停,却在经过包厢门口时,用下巴朝里抬了抬,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裴瑾翊的车开得极快,窗外的霓虹成了模糊的色块,温喻坐在副驾,指尖冰凉,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觉得车子驶离了市区,朝着越来越荒凉的方向开去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一栋隐蔽的建筑前,铁门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铁锈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几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见了裴瑾翊的车,立刻拉开了沉重的铁门
裴瑾翊:下车
裴瑾翊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温喻刚推开车门,就被里面传来的隐约嘶吼惊得一哆嗦,这地方像个废弃的工厂,却比工厂更阴森,空气中漂浮着黏腻的腥气,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油腻男被两个保镖拖着进来,他的嘴被布条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双腿瘫软得像没了骨头,裤脚处一片湿痕,显然是吓尿了
张茂:裴、裴少……您这是要干什么?
他挣扎着,眼睛瞪得滚圆,看清周围挂着的铁钩和暗红的地面时,浑身抖得像筛糠
裴瑾翊没理他,只揽着温喻的肩往深处走,转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象让温喻倒吸一口冷气,这里分明是个屠宰场,只是地上没有牲畜的残骸,只有干涸发黑的血迹,和一些闪着寒光的刀具
裴瑾翊:怕了?
裴瑾翊低头看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裴瑾翊:刚才在包厢里,你不是挺硬气吗?
温喻的脸瞬间惨白,她想后退,却被裴瑾翊死死攥住手腕
裴瑾翊:别急着走,好戏还没开始
他对保镖抬了抬下巴,油腻男立刻被拖到房间中央的铁架旁,手脚被粗绳捆住,吊了起来,男人的呜咽声变成了绝望的哭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裴瑾翊从墙上摘下一把锋利的弯刀,刀身映出他冰冷的侧脸,他走到油腻男面前,用刀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玩物
裴瑾翊:刚才,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裴瑾翊的声音很轻,却让油腻男的哭声猛地顿住,眼里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温喻猛地别过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不敢听,更不敢看,可裴瑾翊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裴瑾翊:看着
裴瑾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
裴瑾翊:阿喻,这是你惹出来的事,就得亲眼看着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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