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已经要入了冬。
教室里的学生们渐渐焦躁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下一场雪。
嘉德罗斯没兴趣,也没心情。
他胡乱拿着扫把在白瓦瓦的地砖上擦来擦去。
格瑞看着擦一块地板用了三十多分钟的嘉德罗斯,忍不住叹了口气。
嘉德罗斯:你叹什么气?
格瑞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也能被听到。
格瑞:。。。冷。
天衣无缝的理由。
嘉德罗斯:噢。那我把我的外套脱给你穿?
格瑞:不用了。
格瑞想,如果自己说是因为被嘉德罗斯一板一眼的可爱举动给逗笑了。估计现在被扫的就不是那块地砖,而是自己了。
于是他也学着嘉德罗斯的样子,慢悠悠的走到他旁边,开始吞吞吐吐的挪动着拖把。
今天的冬天好像有点太冷了,他摸了摸窗沿,已经变得冰冰凉凉的。
他又换了只手,捉住了嘉德罗斯摸鱼的左手。
嘉德罗斯:?干嘛?!
格瑞:(笑)冷。
暖暖的。
像太阳一样。
格瑞突然理解嘉德罗斯为什么总是懒洋洋的了。
可能是因为太暖了吧,所以以至于在这种冷的吓人的天气里还是像晒太阳一样悠闲。
想到这,格瑞的嘴角又勾起来了一点。
像这样的人,像烈日一样灿烂的人。他的名字叫嘉德罗斯。
他的嘉德罗斯,格瑞的嘉德罗斯。
后颈和脖颈暧昧的红色是他的,校服隐隐勾勒出来的纤细的腰肢也是他的。还有漂亮的眼睛,他喜欢在眼角落下一个吻。再然后就是鼻子,嘴巴,下巴,脸颊,睫毛。。。
这些事实让格瑞不由自主的感到愉悦。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嘉德罗斯是格瑞的。
但格瑞却又希望,嘉德罗斯不止是自己的附属品。
嘉德罗斯:看我的脸干嘛?看地板啊。
他同样是闪闪发光的,在颁奖典礼上。在人来人往的街道。
少年眼中的骄傲永不落幕,而格瑞也自始至终站在这里。仅仅是一瞥,便足以惊艳他一整个寒冬。
他突然很想摸摸他的眉角,而他也确实把人抵在墙角这么做了。
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没动,任由着格瑞乱来,格瑞比他高了一个头,以至于他没法观察周围是否有监控。
但其实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他看着格瑞越来越近的眼睛。
他只想沉溺在此刻。
缠绵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嘉德罗斯是转校生,但他也知道校园里的流言蜚语。
他们都说,格瑞把他父母克死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冬天。
嘉德罗斯自然是不信的,他从来不会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一个人是怎样的。
正如同现在,他被那人抵在角落,生生压下了把人一拳撂翻在地的条件反射。然后沉默不语。
嘉德罗斯:格瑞。。。
格瑞:是真的。
格瑞: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嘉德罗斯要安慰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他的脑袋空的不像话。
他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恋人。
格瑞也透过寒冬中藏匿的骄阳,看见了嘉德罗斯眼里的诧异。
也仅仅只有诧异。
没有厌恶,恐惧,反感。
只是单纯的惊讶。
格瑞:我父母是研究员,但是有一次,我跑进了很危险的一个实验室。
格瑞:然后母亲和父亲,在爆炸中死无尸骨。
嘉德罗斯:这不是你的错。
他彻底呆住了。
良久。格瑞把自己埋在嘉德罗斯的脖颈。觉得自己有些中二。
本来世界这么大,千奇百怪,无奇不有。
不是所有的人都对同一件事怀揣着同等的恶意的。
他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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