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交锋（2） (2-1)

陆昭昭猛地抓住沈砚的西装袖口，高级定制面料在她指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陆昭昭：少自作多情！

她借力一个巴西柔术的杠杆技巧，硬是将高出她二十公分的傅临渊拽入密道

书架合拢的瞬间，她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陆昭昭：你中弹了？

陆昭昭的手摸到他后背一片湿热

沈砚：擦伤

沈砚的声音依然平稳，但气息明显不稳

陆昭昭：密道通向哪里？

沈砚：旧图书馆B2古籍修复室

陆昭昭架着他往下走，指尖触到他腰间一个硬物——不是枪，而是一个印着FS标志的加密U盘

陆昭昭：你早就知道今天会遇袭？

沈砚没有回答

在密道尽头的防爆门前，陆昭昭输入爷爷告诉她的密码

门开了一条缝，霉味混合着油墨味扑面而来

沈砚：三件事

沈砚突然扳过她的肩膀，鲜血从他指缝间渗出

沈砚：第一，暗影真正要找的不是数据，是你爷爷留在你DNA里的“钥匙”

沈砚：第二，校长办公室那台设备是量子计算机原型

沈砚：第三……

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身体向前栽倒

陆昭昭接住他的瞬间，摸到他后腰处插着一块锯齿状玻璃碎片，鲜血已经浸透了半边衬衫

她迅速将沈砚平放在地，从腕表暗格取出生物止血凝胶

就在这时，傅临渊的手机突然亮起

屏幕上跳出一条来自"J"的消息：

【沈砚，确认Zero就是陆家千金。三年前那场爆炸后，她父亲将"钥匙"算法写入了她的线粒体DNA。——J】

陆昭昭的手指悬停在止血凝胶上方，脑海中闪过三年前那场大火中，父亲最后塞给她的那支基因药剂

古籍室里突然响起金属碰撞声，七个红点已经突破到一楼大厅

她迅速给沈砚注射止血凝胶，同时按下腕表上的紧急通讯键

陆昭昭：J，启动“白隼”协议

她对着腕表低语，表盘上的隼鸟眼睛亮起猩红的光

止血凝胶在沈砚伤口形成透明薄膜的刹那，古籍室的金属门发出刺耳的变形声

陆昭昭迅速扫视四周，目光锁定在墙角的老式档案柜上——那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金属制品

她扯下沈砚的领带，将他的手臂绕过自己脖颈

陆昭昭：还能走吗？

伤口处的生物凝胶已经变成淡粉色，说明内出血仍在继续

沈砚的睫毛颤动几下，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沈砚：钥匙……在你……

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右手却突然发力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金属门被撞开的巨响淹没了他的尾音

陆昭昭拖着沈砚滚到档案柜后，同时按下腕表上的隼鸟眼睛

表盘突然弹出一枚微型芯片，在空气中投射出全息键盘

“身份确认，白隼协议启动”

机械女声从表盘传出，整个古籍室突然剧烈震动

书架向两侧移动，露出隐藏的武器柜

陆昭昭抓起最近的一把FN57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与门外脚步声完美重合

第一个闯入的黑衣人刚举起冲锋枪，就被陆昭昭一枪命中眉心

子弹在空气中划出淡蓝色轨迹——是基因识别的特殊弹药

后续三人立即分散战术队形，其中一人肩扛的扫描仪突然发出刺耳警报

黑衣人：检测到线粒体特征！

黑衣人：确认目标为陆昭昭！

陆昭昭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借着档案柜掩护连续射击，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命中敌人手持的电子设备

爆炸的火光中，她看到沈砚挣扎着坐起身，用染血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沈砚：趴下！

他突然扑向陆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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