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8:00 AM 古代兵器鉴赏课

晨曦透过百年老校舍的彩绘玻璃窗，在橡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陆昭昭坐在教室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这个角度既能看清投影又方便观察全场

她今天将乌黑的长发编成精致的法式辫，发尾系着一条藏青色丝带——这是爷爷送她的礼物

"同学们看这件青铜戈。"白发苍苍的周教授打开投影仪，"注意銎部的铸造痕迹……"

钢笔尖在牛皮纸笔记本上轻轻颤动，陆昭昭突然屏住呼吸

投影仪上的青铜戈特写镜头里，銎部内侧赫然刻着一个Ω形符号

这个符号她太熟悉了，父亲实验室的每台设备上都有

"陆同学。"周教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请说说这件兵器的鉴定要点。"

教室里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转来

陆昭昭起身时，指尖不着痕迹地划过腕表表面

陆昭昭：这件青铜戈……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陆昭昭：采用了失蜡法铸造

陆昭昭：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品

周教授并没有说明是否是真品，只是继续教学

“陆昭昭同学说的很对，坐下吧”

9:50AM 教学楼转角

下课铃响，陆昭昭被几个同班同学围住

万能角色：陆昭昭同学！能看看这个瓷片吗？

万能角色：昭昭姐，这个铜钱是真的吗？

陆昭昭从帆布包里取出爷爷留给她的放大镜。镜框是象牙雕刻的螭龙纹，镜片用的是清代宫廷特制的天然水晶。当她俯身检查瓷片时，发丝垂落，露出后颈一处极淡的疤痕——那是三年前爆炸事故留下的

她的指尖突然僵住，突然瞥见走廊尽头，沈砚正倚窗而立，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枚开元通宝。阳光掠过他金丝眼镜的镜框，在墙面上投下一道锐利的光痕

陆昭昭心里是真觉得沈砚这人阴魂不散

陆昭昭：赝品

陆昭昭脱口而出

陆昭昭：真品的“元”字第二笔应该有……

话未说完，沈砚的嘴角已经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过一会

拐角处突然闪出三个文博系的同学，为首的女生举着一块青花瓷片，瓷片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万能角色：学姐帮看看！

女生手腕上的银镯叮当作响

万能角色：这是不是真品？

陆昭昭继续用放大镜观察

陆昭昭：胎质不错

陆昭昭：是真品

万能角色：谢谢同学

几人离开后，沈砚朝着陆昭昭走近

沈砚：你上周交的青铜器鉴定报告不错

沈砚：周教授让你参加周三的学术沙龙

沈砚：他特意让我来请你的

陆昭昭：怎么哪里都有你啊

陆昭昭：你计算机系的

陆昭昭：跑我们历史系来做什么

沈砚发出几声轻笑

沈砚：我是关心学生发展

沈砚：这是我的职责

沈砚：我会对每一个同学负责任

沈砚：尤其是你，陆同学～

陆昭昭狠狠瞪了一眼沈砚

还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陆昭昭：周三有……电竞社训练

陆昭昭：恐怕去不了

陆昭昭知道去了学术沙龙会遇到谁

她可不想去

沈砚：离开家那么久

沈砚：也不想见见他们

陆昭昭：他们可未必想见我

晨光透过梧桐树叶的间隙，在教学楼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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