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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可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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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旦净丑的戏台上,上演了一出人与兽的绝唱。
偶然间,镇长爷爷来信说,今年的除夕,又有戏班子来唱戏了,如果有空,就来看看吧。
就这样,名为米可的少年,回到了阔别五年的戏台镇..
黄昏时分的戏台镇,夕阳点晕下一切皆有了色彩,长长的老街上落满了白雪,泛着薄薄的水红与鹅黄。黛青色的屋瓦在纯白的覆盖下,任余光披上浅金的纱衣。同色的青方砖小道,两旁堆着清扫出来的雪。枝头的鸦雀在枯叶的簌簌声中啼鸣,落日便在声声冷冬中沉没在镇南的山间,暮光便打着旋儿消失在了昏昏的光影里。
少年就坐在戏楼顶上,出神地眺望着群山,目光回移,戏台子周围吵听嚷嚷挤满了人,附近一大片茂密的林子与高峰相接,一直延伸到山顶,山不算高,却总有些故事的神秘色彩为其也蒙上了面纱,就比如,五年前..
“米可,快下来!要不了多久,戏就开唱啦!”
少年回过神来,翻下屋檐,抱着房梁“哧溜”一下便安全着陆,灵活得像飞檐走壁的猫。镇长爷爷神色有些晦暗,似乎光阴在他生命中,流逝得过快了些。他定定地看了米可一眼,不知想起了谁,米可知道,可镇长爷爷只是摇着头转身,步履蹒跚地走了。
米沉默地跟上老人家,他曾最爱看除夕夜的大戏,铜锣声儿一响,不是演出开始,镇民们全都涌至,似逐饵的游鱼一圈圈一层层围在戏台不远处。
今年也同是如此。镇民们都忙着搬板凳儿,聊天儿,期待着戏快些开场,与往年别无二致。米可急切地扫视过一个又一个镇民,他们脸上有怀念吗?有遗憾吗?有愧疚吗?他们似乎把三年前的所有忘得一干二净。
他盯着戏台边的炭火盆。
冬天的戏台边上,孩子们又传唱起新的戏曲,大人们又议论起新的戏剧。那些月夜,那些戏文,那轻轻晃动的翎羽,那幽微的灯火与灯笼,那戏台前的等待与别离,早已不被人提起,不再过问,新的时光一层一层地漫上来,旧的故事沉入水底,顺理成章地被遗忘。
那时,是他最难忘的一段时光,也是他最鲜明的记忆。
几年前,戏台镇并没有像样的戏楼,更别提戏台了。因为镇子上的人,唱戏都并不专业,七零八凑的才拼出一个戏班。小镇生意不景气,镇民们为了延续小镇的文化,甚至原意串镇请戏班子来唱戏。渐渐地,开始有镇民搬离戏台镇。
镇长爷爷就领着年少些的米可,和隔壁的三叔,拉胡琴的老爷爷,还有一个姐姐串镇请戏。天刚蒙亮的时候,米可披着拂晓的薄雾,看着爷爷招呼大家套好马车,戴上口粮和行头,从简陋的新戏台出发,驶过老街,驶过冰河和林海,从早春到仲春,从暮春到初夏,转眼便到了晚秋,一路上奔向一个个陌生或熟悉的锥子与村庄,在来回的旅途奔波,大家一路笑一路唱,直到严冬降临,大雪封山。
一声突兀的鸣叫把米可拉回现实,镇长爷爷在前排冲他招着手,他匆匆跑去,差点撞到梯子,这才发现开始下大雪,镇民正忙着搭临时棚顶。
“好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放在过去,大家都愁死了。”镇长爷爷苦笑着。
“是啊...其实我喜欢,那时大家一起聊一些故事,尤其是三叔,那天晚上...”米可忽然住了嘴,暗骂自己的口不择言。
“那天晚上,斯飞他们就来了...”
“爷爷...”
“哎,米可啊,都几年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炭火闪烁间,米可仿佛又看见了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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