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不小

夏栀栀突然笑出声。

马嘉祺趁机又给她盛了半碗粥。

马嘉祺："多吃点。"

他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马嘉祺："明天拍摄会很累。"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一个夹菜一个倒水，配合默契得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夏栀栀低头喝粥，没看见他们交换的眼神——

温柔，却充满占有欲。

门关上的瞬间，夏栀栀后背抵在门板上，长舒一口气。

马嘉祺临走时替她收拾了碗筷，张真源甚至顺手带走了垃圾——体贴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可当她站在玄关，看着被重新摆放整齐的拖鞋，被调整到适宜温度的空调，甚至茶几上那杯晾到刚好入口的蜂蜜水……

她忽然意识到，这种温柔才是最难以挣脱的牢笼。

手机震动。

刘耀文：【姐姐好狠心，真不给我呼呼？】

夏栀栀直接按住语音键。

夏栀栀："刘耀文，再发这种消息我就拉黑你。"

对方秒回。

刘耀文：【哇哦，凶巴巴】

刘耀文：【当初你也这么对丁哥的吧？】

刘耀文：【所以他提分手了？】

夏栀栀手指僵在屏幕上。

刘耀文又追了条语音，点开后少年带笑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炸开。

刘耀文："栀栀姐，你知道丁哥为什么分手吗？"

背景音是呼啸的风声，他应该还在飙车。

刘耀文："因为他发现——"

语音戛然而止。

下一条文字消息浮上来。

刘耀文：【你手机里存着我的腹肌照】

夏栀栀气得笑出声。那是去年团综后台，刘耀文练舞后撩起衣服擦汗，她随手拍给丁程鑫看的——"管管你家忙内"。

现在倒成了他的把柄。

她直接拨通电话，对面接得很快，风声里夹杂着宋亚轩鬼叫的背景音。

夏栀栀：“刘耀文。”

她一字一顿。

夏栀栀："你根本不知道丁程鑫为什么分手。"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刘耀文："我知道啊。"

少年声音沉下来。

刘耀文："因为他怂。"

机车引擎轰鸣骤响。

刘耀文："他不敢像我这样——"

刘耀文："半夜三点在你楼下等一个可能。"

夏栀栀猛地拉开窗帘。

楼下空无一人。

电话里传来刘耀文得逞的笑。

刘耀文："骗你的，我没在。"

顿了顿。

刘耀文："...这次没有。"

夏栀栀的指尖还勾着窗帘边缘，电话那头传来刘耀文低低的笑声，带着电流的质感钻进她耳膜。

刘耀文："失望了？"

他问，嗓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痞气。

夏栀栀松开窗帘，冷笑一声。

夏栀栀："刘耀文，你几岁了？玩这种把戏。"

刘耀文：“怎么嫌弟弟小？”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压低。

刘耀文："但有些事，年纪小不代表不会。"

夏栀栀的呼吸一滞。

刘耀文："明天要和亚轩拍广告？"

刘耀文突然转了话题。

夏栀栀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

夏栀栀："所以你就来骚扰我？"

刘耀文："嗯。"

他坦然承认。

刘耀文："想听听你的声音。"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夏栀栀拿起卸妆棉，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轻响。

夏栀栀："抽烟？"

刘耀文："想你了。"

他答非所问，呼出的气息里带着薄荷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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