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2-1)

下课后，林颜声来到语文办公室

林颜声：（反手带上门，一步步走过去）玉老师，找我来——罚什么？

她故意站得很近，呼吸几乎要扫过他的耳廓。玉迷猛地缩了下肩，手里的手串“啪嗒”掉在桌上，和男鬼昨晚瑟缩的样子如出一辙，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林颜声：（心想）看来，我身上确实有东西，很让他们害怕呢……

林颜声：（弯腰捡起手串，指尖划过他的手背，声音压低，带着点黏腻的笑意）老师怎么怕了？刚才在教室不是挺有气势的？”

林颜声：（她把手串往他腕上缠，故意放慢动作，指腹蹭过他腕间细腻的皮肤）

玉迷的呼吸乱了，想躲又不敢，衬衫领口的红痕在她眼前晃，像无声的邀请。

玉迷：（声音发颤，目光瞟向旁边的老师）你……你站远点。”

林颜声：（非但没退，反而逼得更近，几乎贴在他身上，鼻尖对着他的锁骨）站远点怎么罚？还是说——

她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往墙角推了推，办公桌的棱角硌着他的腰，他闷哼一声，眼底水光潋滟。

林颜声：（视线扫过那些面无表情的老师，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老师怕被人看见？看见我们玉老师被学生堵在角落，脸红得像要滴血——

玉迷：（气若游丝）：“别……别胡闹。

林颜声：（往他耳边凑了凑，气息带着点灼热）胡闹？刚才不是你说要罚我？现在这光景，到底是谁在受罚啊，老师？

她故意抬手理了理他微乱的衬衫，指尖划过他的胸肌，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旁边的老师依旧机械地翻着书，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却衬得这角落的暧昧与恐慌愈发诡异。

林颜声：（用指腹碾了碾他泛红的耳垂，声音甜得发腻）再不动，等会儿他们转过来看见——我们玉老师这副样子，可就说不清了哦。

林颜声：（心想）看来，这群诡异，是真的各干各的啊……那样正好

玉迷被按在墙角，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衬衫褶皱里渗出汗珠，眼底的慌乱混着点异样的潮红，呼吸又急又促。

玉迷：（声音发哑，带着点破碎的乞怜）：“别……别这样……颜声……”

玉迷：（他喉结滚得厉害，目光黏在林颜声脸上，像是既害怕又忍不住靠近，手腕下意识往她手边蹭了蹭，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

玉迷：（心想）不知道这么回事，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我就……啊……哈啊

玉迷：（睫毛湿漉漉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摸……摸摸我……求你了……”

林颜声：（嗤笑一声，反手攥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力道大得让他闷哼出声，檀木手串硌得他腕骨生疼。）

林颜声：（凑近他耳边，语气淬着冰，指尖却划过他汗湿的颈侧）：“求我？刚才罚我的气势呢？

她抬手扯松他的领带，衬衫领口敞开得更大，锁骨处的红痕被汗水浸得发亮。

玉迷：（身体抖得像筛糠，眼底却泛起兴奋的水光，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只被逗弄的猫。）

林颜声：（突然用力掐了把他的腰，看着他疼得弓起背，嘴角勾起冷笑）：“学校的事，说不说？

玉迷：（咬着唇摇头，眼角泛红，却偏要抬眼瞪她，倔强里透着股勾人的媚）：“不……不能说……”

林颜声：（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力道越来越重）：“不说？那就在这好好受着。

林颜声：（故意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腿弯，看着他狼狈地滑坐在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指腹碾过他泛红的唇瓣。）

玉迷：（呼吸彻底乱了，抓着她裤脚的手指微微颤抖，眼里的恐惧和渴望搅成一团，像滩融化的蜜糖。）

林颜声：（扫了眼远处毫无反应的老师，声音压低，带着恶意的戏谑）：“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玉老师的体面可就没了。说不说？”

玉迷：（闭紧眼，睫毛上挂着水光，只是摇头，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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