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见此情形,微微一笑,然后便迈步离开了此地。而贺叶则在原地略微思索片刻后,决定前去寻找慕吟添,想要问问他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
来到后花园,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儿,顺着味道寻去,果不其然,就是慕吟添躺在宽大的躺椅上左拥右抱后面还有个按摩前面还有个揉脚,手里人拿着烟斗,吸了口烟,享受着此时的安宁。
见他来,吸了口烟,又吐出烟雾说:“哟!来啦!”此时贺叶看起来像是生气又好像不是生气就形容不出来:“我想问你昨晚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慕吟添装作不记得的样子说:“当时我喝醉了记得连怎么回房的也不记得了。”
由于装的很像,差点信了可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对就又问:“你确定?”接着慢慢靠近用坚定的眼神拷问他,而慕吟添注意到他在靠近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使脸更近:“怎么?你想怎样?”虽然戴着面纱,但还是能看出他在笑盈盈的看自己。
贺叶马上把他推开:“我只是你的玩物,请你注意点。”说完走了,那气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那种“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的那种气质又有点感觉像些人吃醋后不想理对方生气走开弄的慕吟添想笑但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个玩物,又想到他有没有喜欢自己喜欢的话,他会不会因为身边这些女人而吃醋。
此时不管怎样贺叶都觉得必须洗个澡,而且自己不干净其实就感觉怎么洗都不干净都快气死了,发誓再也不可能让慕吟添得逞发生这种事。
半夜。
慕吟添以为贺叶不会与自己睡了就正要摘下面纱贺叶就走进来,慕吟添见他是:“没想到你还愿意跟我睡。”贺叶叹了口气脱下外袍回他:“没办法,我竟是玩物那应该与妃子一样自己的房间,可下人们说咱俩都成婚了不能分房,而且这还是规定,想想也是,婚姻是真的那我们也算是正式夫~夫~。”实际上是想 算计他好报仇。而慕吟添听到夫夫那词时中间拖得挺长感觉怪怪的或者阴阳怪气什么之类。
脱好了外套之后,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月老给的那瓶神秘药丸。他没有丝毫犹豫,打开瓶盖便将药丸一股脑儿地倒进了嘴里。然而,就在药丸滑入喉咙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如潮水般迅速席卷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一般。
只听得“哐当”一声脆响,手中的药瓶猝不及防地掉落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坐下,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裤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尽管如此,那股燥热依然如同恶魔一般侵蚀着他的身体和意志,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咒骂道:“该死的月老,居然敢耍我!等哪天见到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此时此刻,远在天边的月老正在悠闲自得地泡着一壶香茗。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连神仙都会感染风寒不成?亦或是有谁在暗地里骂我?”话音未落,桌上的茶水已然泡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旁还摆放着花生、鱼干以及瓜子等美味小食,旁边更有一张舒适的躺椅静候着他的光临。
月老心满意足地躺在躺椅之上,微微眯起双眼,透过系在贺叶手腕上由红线编织而成的平安结,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人此刻的状况。
这边厢,慕吟天被那突如其来的“哐当”声吓了一大跳,他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并焦急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对方并没有回应他的询问,只是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热……好热啊……好热好热……”
慕吟天心下一惊,以为他是发烧生病了,连忙伸出手去触摸他的额头。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触手之处温度正常,根本没有发热的迹象。可是眼前之人却依旧不停地喊着热,这让慕吟天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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