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在那声音响起后,金酒默不作声.只等他靠近。
没等到他想要的回答,他的手探向红刺绣枕头下方,手逐渐收紧。
金酒:“能先让我看看吗?”
鹤盼林:"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鹤盼林:"又是一个自不量力的蝼蚁。"
男人轻笑一声,拿起匕首,这次只是在金酒的脸上轻轻划了几下,再感受到她的颤抖后满意地笑笑。
鹤盼林:"你想怎么杀我?"
闻言,金糯猛的一怔。
金酒:“我不是来杀你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可靠,但在男人眼里她的畏惧已被放大数倍。
他爽了。
鹤盼林:“我问你是谁时,你不回答,如今如说自己不知情。姑娘,你在说谎啊~”
没等金酒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剧痛。
金酒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再次想到了一个对策。
既然是变态这一挂的,来硬的就行。
这一次,问题抛出后,金糯仍旧闭口不言。
等到男人走近,金酒便往床边挪了挪。
金酒:“公子,不妨靠近点说话?”
丝带之下,男人的身影并未移动。金酒知道,他在怀疑她。
金酒:“我如今被绑着,相信被送进来定是被搜过身的,那就不必担心我对您有威胁了,
金酒顿了顿,故作玄虚般继续,
金酒:“即使我居心叵测,您也大可以用枕头下的匕首杀了我。”
鹤盼林:(这次送来的刺客倒是有点聪明。)
男人果真往前凑了凑,二人身距不过半掌。
就是现在!
金酒猛地靠近男人,直接把男人扑倒在床上,趁机靠上去。
男人眼睛猛然瞪大,正要抽出匕首,却不料金酒直接怼着他的唇便吻了下去。
不过半秒,他的震惊就变成了玩味。
看来,这次他们换了美人计啊。
金酒一袭红衣,眼上松垮的丝带随着她的喘息抖动,再加上她双手反绑,全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使得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
二人喘息间。
金酒:“做不做。”
鹤盼林:“姑娘 想如何做?”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期待。
金酒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嘴唇微微下移,带着几分戏谑与轻佻,牙齿轻轻咬住衣领,将衣服缓缓掀开。这一动作间,隐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仿佛平静湖面下暗涌的漩涡,引人注目却不失神秘。
金酒:“自然是 用心做。”
心火被挑起,男人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鹤盼林:“既然如此,我自不会负了姑娘的期望。”
终于等到双手被解开,未得到短暂的放松,男人迅速将她的衣服退去,只剩一件雪白色的肚兜,又再次将她的双手绑起。
只不过这一次,手被举过头顶,金酒不得已地挺起上身。
真是把变态用到了极致。金酒暗想。
鹤盼林:“姑娘芳名?”
金酒:“金酒。”
鹤盼林:“鹤盼林。”
鹤盼林说罢,随手丢出一把匕首,斩断了蜡烛---屋内唯一的光源。黑色笼罩下,所有器官的感受都被放大到极致。
鹤盼林低头轻轻吻了上去,直到金酒呼吸不过来。
他挑了挑眉。
没训练过?这么不上心。他的眼神瞬间阴郁起来。
他抬起头,叼住丝带的一边,轻轻一扯。
金酒:(呼…终于拿掉这该死的丝带了。)
鹤盼林:“我第一次,不太懂,希望姑娘理解。”
黑夜里,一双眼睛闪着狡邪的光。
金酒:(靠北了,老娘也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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