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谐音 (4-2)

宁悦眼前一亮："那太好了！正好我对音乐类节目没什么想法......"

就这样，他们约好第二天放学后在学生会办公室继续完善方案。

——

第二天下午，宁悦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发现程阳已经坐在里面，面前摊开几张手绘的舞台设计图。

"你来得真早。"宁悦放下书包，好奇地凑过去看那些图纸，"这是你画的？"

程阳点点头："根据学校礼堂的尺寸做的简单设计。"

宁悦仔细看着那些图纸——精确的尺寸标注，合理的动线安排，甚至连灯光角度都考虑到了。这绝不是外行人能画出来的。

"你学过舞台设计？"宁悦忍不住问。

程阳的笔尖停顿了一下："以前参加过一些演出。"

宁悦想起昨晚电话里提到的"比赛"，但明智地没有追问。她拿出自己整理的节目单："这是目前报上来的节目，你看看怎么安排比较好。"

程阳接过节目单，快速浏览了一遍："开场太沉闷，应该把街舞社的表演调到前面。"

"可是传统都是合唱团开场......"

"所以才需要改变。"程阳指着节目单，"观众注意力需要在一开始就被抓住。街舞之后接钢琴独奏，形成强烈反差，然后再是合唱团。"

宁悦皱眉："但这样打乱顺序，合唱团的张老师会有意见......"

"那就说服她。"程阳抬起头，眼神坚定，"艺术节不是为老师办的，是要让学生觉得精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逐渐变成争论。宁悦坚持稳妥的传统方案，程阳则主张大胆创新。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八度。

"你太保守了。"程阳最后说。

宁悦被这句话刺痛了："你才来学校几天？根本不了解情况就乱指挥！"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程阳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那你自己决定吧。"

眼看程阳要走，宁悦急忙拦住他："等等！我......我道歉。你说得对，我确实太保守了。"

程阳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宁悦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不习惯有人质疑我的方案。从小到大，我都是按规矩做事的好学生，从来没想过要打破常规。"

程阳转过身，表情缓和了一些："所以你演讲那天脱稿发挥，真的是意外？"

"超级意外。"宁悦苦笑，"那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

程阳嘴角微微上扬："那次的演讲比任何照本宣科的都精彩。"

宁悦感觉脸颊有些发热，赶紧转移话题："所以......我们能继续讨论方案吗？"

程阳重新坐回桌前。这次，宁悦认真考虑了他的建议，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开场用街舞表演点燃气氛，紧接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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