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墨瑟,她本想开口解释,却被蒋母一记眼刀瞪了回去。
蒋母:诗雨,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打完蒋诗雨后,蒋母温柔地给她涂药,说:“妈妈这是为你好,法律不适合女孩子。”
第二天清晨,墨瑟在浴室发现:1. 漂浮在马桶里的阴毛碎屑;2. 垃圾桶底部的带血棉球;3. 被丢弃的《宪法学》扉页。(蒋诗雨的字迹:“第37条:禁止虐待家庭成员”)
家里明明有监控,但蒋母说,“昨晚摄像头坏了,真可惜没录到。”如果是没录到她如何打女儿的,无论怎样对她都不利。
送墨瑟离开时,蒋母塞给她一盒点心,里面藏着被撕碎的《宪法学》残页。
蒋诗雨后来总是无意识揉搓右手腕,那里有根看不见的红绳勒痕。而墨瑟再也闻不得乳脂糖的味道,甜腻会让她瞬间回到那个蓝灯闪烁的客厅。
返校后的第三个雨天,蒋诗雨突然说:“学姐,其实越南语里,‘家’和‘枷’是同一个发音……”这时图书馆的除湿机嗡嗡响起,淹没了后半句更重要的坦白。
墨瑟在写作业时注意到,蒋诗雨偷偷用越南语在刑法课本上写:“Mẹ là pháp luật của con”(妈妈是我的法律),然后把“法律”划掉,改成“监狱”二字。
墨瑟·富勒:对不起,那天我没能及时阻止这件事发生。
蒋诗雨:唉,你也不用觉得抱歉。我们家最忌讳外人插手劝了,说不定你一劝,我会更惨。
墨瑟·富勒:听说校园中心广场新开了家百货商店,要陪我一起去看看嘛?
蒋诗雨:好啊,我们走吧。
那一天的商店内,蒋诗雨买了一个日记本,偷偷在上面用越南语写日记。蒋母看不懂,以为女儿在记笔记,心中甚是欣慰。
墨瑟后来发现,那天蒋诗雨塞给她的乳脂糖包装纸上,用指甲刻了“SOS”。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从商铺出来,墨瑟一把扯下了手腕上的红绳,丢出大老远——弧线划过,直至消失在草坪。
与此同时,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瓦伦缇娜的电话,“阿芙,帮个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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