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春桃见她手腕的红痕,慌忙拿来药膏。刚上好药,就见太监来报,说陛下在御书房等她。
陆宴辞看着她手腕的伤,眉头微蹙:“她伤了你?”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蹭到的。”陆锦颜小声道。
他没再追问,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玉簪,簪头雕着小小的桃花:“前几日让人做的,给你。”
陆锦颜接过簪子,指尖触到温润的玉质,忽然抬头:“父皇,她……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
陆宴辞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她刚入宫时,会给朕绣荷包,会在朕熬夜时送来热汤。”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段遥远的往事,“后来……是她自己迷了路。”
窗外的雪还在下,御书房的暖炉烧得正旺。陆锦颜摩挲着桃花簪,忽然觉得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慢慢解开了。
或许,有些人注定要困在自己的执念里。而她,该往前看了。
她抬起头,对陆宴辞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父皇,这支簪子真好看。”
陆宴辞看着她眼里的光,嘴角极淡地勾了勾,像落雪无声,却暖了整个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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