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的风雪彻底停了,阳光晒得积雪微微融化,空气里带着清冽的暖意。陆锦颜靠在营帐的软榻上,听着外面士兵操练的呐喊声,指尖轻轻划过小腹——太医昨日诊脉,笑着说她脉象沉稳,且隐隐有“双动”之象,怕是怀了对龙凤胎。
这个消息她还没告诉父皇,想等临走前给他个惊喜。
“在想什么?”慕容瑾走进来,手里捧着碗温热的燕窝,“该启程了,行李都收拾好了,你常用的那床棉被也装车了。”
陆锦颜接过燕窝,小口喝着:“在想……等孩子生下来,叫什么名字好。”
“若是男孩,就叫慕容承,承两国和平,承百姓安康。”慕容瑾坐在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肚子,“若是女孩……就叫慕容念,念故土,念亲人。”
陆锦颜笑了:“念?是念大胤,还是念父皇?”
“都是。”他握住她的手,“等他们长大了,我带他们常回大胤,让外公教他们射箭,教他们看舆图。”
正说着,帐帘被掀开,陆宴辞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锦盒:“磨蹭什么?再不走,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驿站了。”
他虽嘴上催着,眼神却落在陆锦颜身上,带着藏不住的不舍。这几日北燕无事,他总借着“查营”的名义往她这儿跑,要么送来新烤的栗子,要么搬来暖炉,活像个怕女儿受委屈的寻常父亲。
“父皇,有件事想告诉你。”陆锦颜放下燕窝,笑着拍了拍肚子,“太医说,是两个呢。”
陆宴辞一愣:“两个?”
“嗯!”陆锦颜点头,眼里闪着光,“龙凤胎,您要一下子当外公和外婆啦!”
陆宴辞手里的锦盒“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是一对小巧的银锁,上面刻着“平安”二字。他盯着银锁,又看看陆锦颜的肚子,忽然蹲下身,像个孩子似的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好……好啊!两个好!”
他捡起银锁,小心翼翼地递给陆锦颜:“早早就备下了,本想等你回去再给,现在……现在戴上正好。”
银锁凉凉的,却带着他手心的温度。陆锦颜看着父皇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这趟北燕之行,比想象中更圆满。
启程时,陆宴辞亲自送他们到城门口。他没骑马来,只是站在雪地里,看着马车缓缓驶动,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父皇!”陆锦颜掀开窗帘,朝他挥手,“等孩子出生,我第一时间给您报喜!”
陆宴辞点点头,挥了挥手,却没说话。马车越走越远,陆锦颜回头望去,见他还站在原地,明黄的身影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单。
“他会没事的。”慕容瑾握住她的手,“等孩子满月,我们再回来。”
陆锦颜点点头,将脸埋在他怀里。马车颠簸着前行,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的轻响。她想起父皇送的银锁,想起他得知龙凤胎时的狂喜,想起他站在城门口的沉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一路南下,天气渐渐转暖。过了两国边境,燕国的土地越来越近,路边的百姓看见太子妃的仪仗,纷纷跪地行礼,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这是她和慕容瑾用和平换来的安稳,是他们共同守护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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