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妈敲响家门时,陆锦颜正在给父亲剪指甲。老爷子最近迷上了小区的象棋摊,手指总在棋盘上蹭,指甲缝里全是灰,却偏要等她回来才肯剪,说“朕的指甲,只有你剪得舒服”。
“锦颜,在家呢?”张大妈拎着一篮草莓走进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陆宴辞身上,“老陆也在啊,正好,跟你说个事。”
陆宴辞放下手里的报纸,警惕地看着她——这位大妈总爱打听东家长西家短,上次还问他“是不是锦颜的爷爷”,被他用“朕……我是她爸”顶了回去。
“是这么回事,”张大妈拉着陆锦颜的手,笑得像朵花,“我侄子下个月从国外回来,博士,人长得帅,性格也好,我想着你俩年纪差不多,要不要见个面?”
陆锦颜一愣,刚想拒绝,就听见父亲的声音冷冷响起:“不必了。”
张大妈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老陆,这是孩子们的事,你……”
“她还小。”陆宴辞放下茶杯,语气不容置疑,“再说,我女儿要找什么样的,轮不到外人操心。”
这话带着股莫名的威严,张大妈愣了愣,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心嘛……行,你们考虑考虑,我先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陆锦颜忍不住笑:“爸,您这脾气跟在宫里似的,张大妈都被您吓着了。”
“吓着才好。”陆宴辞瞪了她一眼,“什么博士?能有慕容瑾一半好?当年慕容瑾为了娶你,甘愿在大胤当质子,他能吗?”
“爸,那是演戏。”陆锦颜无奈,“再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就想陪着您。”
老爷子显然不信,接下来的几天,简直成了“盯妻狂魔”。她跟沈亦臻在剧组讨论剧本,他非说“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对”;她接了个男性朋友的电话,他立马问“是谁?干什么的?”;连快递小哥送上门,他都要隔着门盘问半天。
这天陆锦颜收工回家,刚走到楼下,就看见父亲跟张大妈在小区花园里“对峙”。
“老陆,你不能这么封建!”张大妈叉着腰,“现在的年轻人自由恋爱,你总拦着像话吗?”
“我女儿的事,我做主。”陆宴辞背着手,像只护崽的老狮子,“她要是想找,也得找个我看得上的,你那侄子……哼,未必配得上。”
陆锦颜赶紧走过去,拉着父亲的胳膊:“爸,我们回家。”
上楼时,陆宴辞还在念叨:“当年阿安选太傅,朕都要亲自考他三天三夜,你找对象,怎么能随便?”
“知道了,父皇……爸。”陆锦颜改口及时,笑着哄他,“以后我找对象,一定先让您把关,您说行才行,好不好?”
老爷子这才消了气,却又叹了口气:“其实朕也不是拦着你,就是觉得……没人能像慕容瑾那样疼你。”
陆锦颜心里一暖。她知道,父亲的“反对”里藏着的全是牵挂,就像当年在长信宫,他嘴上说“和亲是你的命”,却偷偷给她塞了半箱保命的毒药,说“真受委屈了,就回来,父皇养你”。
晚上,陆锦颜翻出手机,给沈亦臻发了条消息:“帮个忙,明天来我家吃个饭,假装是我……普通朋友。”
第二天中午,沈亦臻提着水果上门时,陆宴辞的脸直接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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