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把帕子塞进他手里:“这针脚一看就是新手吧?我妈说我绣的比她好十倍。”他突然凑近,“不过您要是喜欢,我给您绣个带羽毛的?”
季临的耳朵红了,把帕子扔回去:“谁要你的东西。”
但祁乐离开后,他却在卸妆棉的缝隙里,发现那个狗爪挂件被悄悄放进了化妆包。
后台的镜子映出季临的脸,眼角的淡痣在灯光下很清晰——和十年前照片里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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