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42次心跳 (2-2)

与此同时，玫瑰第三瓣也完成了 100% 的染色，发出极轻的“咔”——像牙齿磕在一起

艾玛脚下的影子只有肩膀以下的部分，脖子以上是一截空白，仿佛头颅被灯焰烧成了透明。那片镜子碎片呈菱形，嵌在枕骨正中，边缘与皮肤严丝合缝，像第二只“眼”。镜面里反着科黛莉亚自己的脸，却比她本人慢了半拍

碎灯托里溅出的油在地砖上漫开，恰好是一朵七瓣玫瑰的形状。

科黛莉亚下意识伸手去碰那碎片——指尖刚触及，艾玛全身抽搐一次，像被静电击中。

抽搐过后，艾玛的瞳孔从灰蓝变成镜面银，映出科黛莉亚身后那口棺材的倒影：

 棺材里，瑟拉菲娜的右手食指微微抬起，指向艾玛。

艾玛再次开口，声音变成双重音——一个是她自己的少女嗓音，另一个是“她”的低笑：

“第七瓣，是我；第十二瓣，是谁呢？”

说完，她手里的灯芯“啪”地爆出一粒火星，落在玫瑰油迹上。

火顺着油迹瞬间烧到棺材底板，却没有温度，像冷光。

卢西恩略带笑意开口：

“嘘——你们听”

是她的心跳——第4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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