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黄金分割 (2-2)

他的体温通过相触的皮肤传来，齐语嫣惊讶地发现程墨的血液循环已经恢复正常。更惊人的是，当她本能地想抽回手时，对方精准预判了她的肌肉反应，手指提前收紧——就像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每段"代码"。

"我需要你的生物特征。"程墨的虹膜泛起数据流的蓝光，"天穹系统的终极协议需要双重认证。"

齐语嫣眯起眼睛："又是该死的安全验证？"

"不。"程墨突然笑了，那个她从未见过的、毫无保留的笑容，"是股权转让。林峰的遗嘱规定，当'天堂之钥'被正确使用时，他持有的48%创界科技股份..."

全息投影突然变成法律文件，齐语嫣的名字在受益人栏闪烁。她盯着那个天文数字，大脑当机了几秒。

"为什么是我？"

程墨的指尖轻轻点上她的太阳穴："因为你这里，有唯一能平衡我的算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也是唯一...让我甘愿放弃黄金分割比例，只为多等一分钟见你的人。"

病房门再次开启。徐博士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放着两杯咖啡和一台老式咖啡机——正是创界科技休息室里那台。

"时间到了。"程墨突然紧张起来，他拆开咖啡机底座，取出一枚刻着咖啡杯图案的芯片，"这是最后的密钥。"

齐语嫣接过芯片的瞬间，全息投影突然变成漫天星辰。每一颗星星都标注着坐标和日期，她认出那是过去三年里，程墨匿名提交给她的每一个代码补丁的时间节点。

"我的上帝..."她轻声说，"你从那时候就..."

"在计划今天。"程墨深吸一口气，"齐语嫣，你愿意成为天穹系统的另一半管理员吗？不仅仅是工作上的。"他顿了顿，"包括所有时区，所有协议，所有..."

齐语嫣用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纳米修复剂的金属味，却比任何代码都更完美。当分开时，她看到程墨的瞳孔完全变成了星空的颜色。

"有个条件。"她喘息着说，"取消那个该死的斐波那契咖啡时间算法。"

程墨大笑起来，笑声在量子计算机的共鸣下如同天籁："早就重写了。"他指向咖啡机，"现在是实时监测你的脑电波，在真正需要咖啡的瞬间..."

徐博士悄悄退出房间，关门前听到两人的争执：

"这侵犯隐私！"

"比神经共振还深入？"

"那不一样！"

"哪里不..."

门完全关闭前，老人微笑着看到全息投影上浮现出新的系统提示：

【双管理员模式已激活｜神经链接同步率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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