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垠见沧瞳紧紧盯着自己,还以为是担心安全问题,便懒懒的躺倒在榻上一股毫无防备的姿态。
沧瞳瞅准时机,立马对慕容垠使用着摄魂术,不想却在接触到慕容垠的身体时被一股轻薄的能量阻挡在外。
沧瞳一惊,还未反应过来,慕容垠阴狠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看来 姑娘是不愿意以真面目与本王相见了,既如此就别怪本王心狠了!”
沧瞳见慕容垠翻脸,眸光一冷,冷眸微眯,猛地将摄魂术打入慕容垠的魂魄之中。
慕容垠只觉浑身一阵剧痛,待剧痛散去,一定睛便看到面前站着一位令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人。
慕容垠脸色巨变,“皇。。皇嫂!”
沧瞳双手抱胸斜靠在桌旁,面无表情的盯着一脸假惺惺的慕容垠,“不敢当,贤王殿下回京怎么不提前告诉陛下,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慕容垠脸色微微难看,眸光陡然阴狠的抽出藏在枕下的匕首猛地向沧瞳刺去。
沧瞳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慕容垠,在匕首离沧瞳心口三寸的时候,慕容垠顿觉耳边一阵嗡鸣,“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放下匕首,对着沧瞳单膝跪下,恭恭敬敬的说道:“主人。”
沧瞳也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事情,慕容垠那双含情眸中充斥着怨毒,气愤,不甘,面上却是老老实实的被摄魂术死死困住。
“哎呀,你在生气嘛,生气伤肾哦。”
沧瞳笑眯眯的看着他,决定暂时不收那股气了,虽然有点好奇这人居然也有紫薇之气庇佑,不过对比慕容烬,这点紫薇之气就不够看了。
沧瞳素手一扬,直接将这个宅子隔绝起来,以防止有些不长眼的猫猫狗狗来打扰她此刻还算逾越的好心情。
“好啦,现在询问正式开始!”
沧瞳在桌旁坐定,为自己斟好香茶,这才笑眯眯的看着跪在一旁的慕容垠,“那么先来第一个问题吧,是你唆使谢家谋反的吗?”
慕容垠料想到沧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没想到她会单刀直入。
“是。”
“那么,你是怎么说服谢老将军的呢?”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让谢父立刻就答应了慕容垠。
“本王。。。属下收集到了一些主人并不喜欢慕容烬,而是看似被逼迫入宫的证据,而且,那个时候主人正被娴妃下毒,慕容烬却没有处罚上官娴而是惩罚了主人您。”
“果然。。”谢老将军爱女如命,若是谢红叶出了什么事,谢老将军定然会心急如焚。
“若我没记错的话,慕容烬并没有将谢家赶尽杀绝,而是将父亲贬去边关,永不许回京。”
慕容烬此人虽然谎话连篇,但是对于谢红叶却真的没有撒过一次谎,那谢父又因何死去呢?
慕容垠看着从一开始便笑靥如花的沧瞳,冷汗不由自主的自鬓边划过,后背已然湿透,眸中不由自主的带着些许惊恐。
慕容垠的嘴唇抖了抖,脸色也更为苍白,“是。。。是本王。。。是奴。。”
“是你!”沧瞳早就猜到这传旨途中定时有人作祟,也料定了是慕容垠的手笔,但是属于“谢红叶”的愤怒,她还是控制不了的。
沧瞳想着自己原本的计划笑意愈发大,“果然是你,也好。”
沧瞳控制慕容垠将这件事的始末,以及慕容垠所拥有的私有势力,身处朝堂的党羽暗桩,皆详细的写在纸上,最后在慕容垠吃人的目光下,控制慕容垠盖上贤王的王印,而后扬长离去。
回到储宅已然天色将明,一如如今的谢家。
沧瞳看着绝美的日出,情不自禁的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并伸处手指抹去溢出嘴角那一道煞风景的血痕。
在住处休息了几个时辰,沧瞳来到养着踏雪的马厩,看着因为想要回去却被她扣在这里的踏雪,沧瞳摸了摸踏雪的头以示安慰,将昨日慕容垠所供述的罪状,用自己的荷包系在踏雪的脖子上。
看着踏雪脖子上的荷包,沧瞳沉默了半晌,又回到梨溶院,将那枚带出宫的凤簪一同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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