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真相背后的温柔

\[正文内容\]

凤临殿里弥漫着血腥味和药香，我跪坐在皇帝身边，手忙脚乱地撕开衣袖给他包扎。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发青，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

"宿主！"小酒急得直跳脚，"陛下灵力耗尽，阴毒还在蔓延！"

我咬着牙，用牙齿撕开最后一片布条。手指在颤抖，怎么也绑不好。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布条上，混着血水染红了布料。

梁间的铜铃还在晃，断了一半的绳子垂下来，在晨光里摇来晃去。我想起昨晚那声闷响，想起怨灵最后的笑声，想起它说的那句话："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孩子...你们谁都逃不掉..."

"清儿。"皇帝忽然睁开眼，声音沙哑，"别怕。"

我一愣，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已经落在殿门口，那里站着柳如烟。

她静静地站在门槛外，月白色的衣裙被风吹得轻轻飘动。袖口残留的幽蓝粉末像细碎的星子，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我猛地站起来，手指指着她："是你！三年前下毒的人是你！"

柳如烟缓缓跪地，香囊无风自燃。火光映着她的脸，照亮眼角一滴泪。

"是，是我下的毒。"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皇帝挣扎着想要起身，又重重倒下："你早该说。"

"若非如此，"柳如烟苦笑，"你们怎会觉醒真心？"

小酒突然惊叫："宿主快看！她体内有能量波动！香囊燃烧已触发自毁机制！"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身上腾起淡淡的青烟。那些幽蓝的粉末开始发光，像萤火虫般围绕在她周身。

"你...你要死了？"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柳如烟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三年前冬至夜宴，那杯原本该由先皇后递上的毒茶，被我悄悄换走了。我知道那晚若不是她拦下，陛下就会喝下那杯毒酒。"

我怔住了。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怀疑她是温柔派反派，没想到她竟为此承受了这么多。

"我爱过你，"她看着皇帝，"但更愿你与真正相爱的人共度此生。"

弹幕疯狂刷屏："最体面贵妃，一生温柔，终成全他人。""这届观众太上头了！"

皇帝忽然挣扎着伸手，抓住柳如烟的手腕："朕欠你一句谢。"

她笑了，笑得那么美。青烟渐渐浓郁，将她的身影包裹。我慌忙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碰到一片花瓣。那是一片并蒂莲形状的碎片，落在掌心还带着余温。

"对不起..."我的声音哽咽，"我不该怀疑你。"

小酒轻叹："检测到心动值+1000，全网磕糖成功。"

弹幕还在刷屏："最体面贵妃，一路走好！"

我靠在皇帝肩头，轻声问："我们，是不是赢了？"

他虚弱地笑了笑，手指在我掌心轻轻蜷缩："有你在，就是赢了。"

殿外传来脚步声，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进来，照在满地狼藉上。那些战斗的痕迹，那些血迹，都在诉说着昨夜的惊心动魄。

我低头看着皇帝，他睡着了，眉头终于舒展开。我的掌心还留着那片并蒂莲的碎片，温温的，像是谁最后的温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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