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震:“你说什么?”
“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冷笑一声,“不过是命运棋盘上的一颗子罢了。”
沈墨逼退对方一步,长剑直指咽喉。但那人不慌不忙,甩出一枚烟雾弹,借着浓烟消失在黑暗中。
“别让他跑了!”我冲上前去,却只捡到一块玉牌。正面刻着“影莲会”,背面粘着一片并蒂莲瓣。
“影莲会……”我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淑妃临走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酒尾巴轻轻扫过我的脸颊:“宿主,你还好吗?”
我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目光扫过满地散落的卷宗,最终定格在那份被篡改的宫人名册上。
原来三年前,真的有人冒充我下毒。而那个“莲清”,究竟是谁?
我缓缓站起身,掌心的莲花印记微微发烫。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走一步。
\[未完待续\]我盯着手中玉牌,指节泛白。那抹暗金色在火光下流淌着诡异的光泽,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
"娘娘?"沈墨蹲下来捡起几片散落的莲瓣,"这花瓣不寻常,像是用朱砂混着金粉染的。"
我猛地夺过一片,凑近油灯细看。果然,在暗红底色上浮着细碎的金纹,随着角度变换忽明忽暗。当翻转到背面时,几个几乎不可见的刻痕让我瞳孔骤缩——那是六扇门特制的暗语标记。
"去西侧墙角。"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静,"把所有带金纹的纸片都收起来。"
沈墨应声而去。我将玉牌贴在唇边,能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香。这种味道...记忆深处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深夜书房里,父亲正在擦拭一面鎏金牌,烛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宿主!"小酒突然收紧身子,"血又在滴了!"
低头看见袖口渗出的血珠正顺着指尖坠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细小的金花。那些金花仿佛有生命般向四周蔓延,勾勒出一道蜿蜒的轨迹,直通向库房最深处那排蒙尘的木架。
"那边。"我抬脚迈步,每一步都踩碎一朵金花,"最里面那格。"
沈墨提着灯笼快步跟上。当看清木架上的物件时,我的呼吸停滞了。那是个褪色的红漆木匣,边角处露出斑驳的桐木本色。最醒目的,是匣面用金漆描着并蒂莲纹。
"这是..."沈墨的声音发颤,"先皇后临终前亲手封存的物证箱。"
我伸手触碰匣面,莲花印记突然灼热如烙铁。指尖传来刺痛,一滴血珠渗入金漆缝隙。刹那间,整个库房响起尖锐的蜂鸣,所有卷轴无风自动,灰尘在空中织成诡异的图案。
"小心!"沈墨拽着我后退两步,"机关启动了!"
木匣下方的地板缓缓下沉,露出个半人高的暗格。浓重的药香扑面而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数十个青瓷瓶,每个瓶口都封着火漆印。最前方那个瓶子上,赫然写着"牵机散"三个字。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三年前御医房失窃的毒药清单浮现在脑海——牵机散、鹤顶红、孔雀胆...每一种都是宫中禁药。
"这些..."沈墨抽出一瓶仔细端详,"都是失踪的毒药。"
小酒突然剧烈扭动:"宿主快看瓶子!"
借着摇曳的火光,我发现每个瓶身都刻着极浅的纹路。当光线以特定角度照射时,那些纹路竟拼凑出一张张熟悉的脸——掌事女官、御前侍卫、内务总管...全是三年前涉案之人。
"这不是证据。"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这是名单。"
沈墨倒吸一口冷气。我们同时想到一件事:当年结案陈词上,分明写着"所有涉案人员均已伏法"。
"有人在伪造证据。"他声音发沉,"用死人顶罪。"
我抓起另一个药瓶,突然听见细微的纸张摩擦声。拨开瓶中棉絮,果然藏着片枯黄的纸笺。展开时,沈墨手中的灯笼照亮了上面的字迹——是份密密麻麻的交易记录。
"癸卯年三月,牵机散三十钱,换尚仪局绣样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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