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如烟!
她从天而降,白色的身影在月光下格外醒目。她手里洒出一片香粉,追兵纷纷倒地。
"快带他走!"她对我喊。
我背起沈墨往外跑,柳如烟在后面掩护。终于,我们逃出了花园。
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我把沈墨放下。他的脸色很差,嘴唇发紫。
"毒性开始发作了。"我说。
柳如烟递来一个锦囊:"这是解毒香,能撑一会儿。"
我接过锦囊,忽然发现她的手在发抖。再仔细看她的脸,眼泪正无声地往下掉。
"对不起。"她低声说,"都是因为我..."
"别说这些了。"我打断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沈墨。"
柳如烟点点头,转身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淑妃说过的话。她到底是谁?
沈墨的呼吸越来越弱,我慌了神。这时,小酒突然开口:"城东有个老郎中,住在槐树巷第七户。"
"有多远?"
"半个时辰。"
我咬咬牙,背起沈墨就走。夜风呼啸,我的眼泪被吹得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身边的人受伤?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加快速度,脚步声也跟着加快。
"谁?"
没人回答。
我转身举起瓷瓶,却发现是沈墨的佩刀。
"我还能走。"他虚弱地说。
我扶着他继续往前走,一步都不敢停。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把我们永远困在这漫长的夜里。
\[未完待续\]槐树巷的青石板硌得脚底生疼。我背着沈墨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他整个人越来越沉,呼吸声却越来越轻。
"再撑一会儿。"我咬着牙说,"马上就到了。"
他没应声。手垂在我胸前,温热的血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转过街角,一盏昏黄的灯笼在风里摇晃。第七户的门牌已经掉了半边,木门虚掩着。我踹开门冲进去,药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屋里堆满瓶瓶罐罐,墙角架上晾着几株干枯的草药。柜子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攥紧瓷瓶:"老郎中?"
黑影从柜子后闪出来,手里握着把明晃晃的刀。月光照在他脸上,哪里是什么大夫,分明是方才追兵里的瘦猴脸!
"找死。"他冷笑,举刀就砍。
我往旁边一闪,沈墨重重磕在柜子上。他闷哼一声,手指突然收紧掐住我胳膊。瘦猴脸趁机挥刀劈来,刀锋离我脖颈只剩寸许。
寒光闪过,一截断刃从瘦猴脸咽喉里喷出血雾。他瞪大眼倒下去,沈墨的佩刀还插在他胸口。
"你……"我低头看他,他正撑着柜子慢慢往下滑。
"扶住我。"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地上有机关。"
我赶紧托住他腰。他抬脚踢开地上的稻草,露出个暗格把手。刚要伸手去拉,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快走。"他扯我往后退,"这屋子要塌了。"
我们跌跌撞撞冲出门,身后轰隆一声,整条街都跟着震颤。瓦片噼里啪啦砸下来,我抱着他滚进巷子深处。
浓烟从门窗里涌出来,火光映着一个人的脸。疤脸提着刀站在对面,衣服被烧掉半边。
"真有你的。"他抹了把脸上的灰,"没想到你还能爬起来杀人。"
沈墨慢慢站直身子,挡在我前面。他的刀还在滴血,手腕却稳得像铁铸的。
"现在轮到你了。"
疤脸狞笑着扑上来。刀光交错间,我看见沈墨左肩绽开一道血口。他踉跄着后退,正好撞在我怀里。
"别动。"我把手按在他伤口上,"让我来。"
他扯开嘴角:"你?"
话音未落,疤脸又冲过来。我抓起瓷瓶往前一撒,药粉混着夜风扑向对方眼睛。疤脸捂着脸惨叫,沈墨一刀劈在他肩头。
"跑!"沈墨拽着我拐进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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