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力量将我拖向深处。在时光长河的尽头,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莲,也不是任何历史中的皇后,而是穿着现代卫衣、抱着手机刷短视频的我自己。
"原来如此。"我笑了,"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容器,我是我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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