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宋晗柒：因为……

宋晗柒：不告诉你！

宋晗柒：（起身离去）

于十三：欸，等等我，柒柒——

于十三：（跟在后面小声嘀咕）因为什么呢

于十三：唉

屋内

宋晗柒：又跟着我进来做什么，总闯进闺阁女子的屋子

于十三：欸，你这话就不对了

于十三：我们从小到大，这 这不都习惯了么

宋晗柒：（吃着胶枣）

于十三：（坐下）让我猜猜，他们有进展了？

于十三：在一起了？

宋晗柒：你也这么觉得？

宋晗柒：（放下胶枣）我跟你说，过了今天晚上，他俩肯定进展飞快

于十三：（在一旁连忙点头）他们之间的事，你怎么比他们还上心

宋晗柒：我还对别人的事上心

于十三：杨盈和元禄、老于和碧云、青溪和孙朗，对不对？

宋晗柒：嗯（一边吃这胶枣一边连忙点头）

于十三：那你呢，你自己的幸福没想过？

宋晗柒：我啊，我自然不用愁，想娶我的人，多的是

于十三：那柒柒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小心翼翼的问）

宋晗柒：（狐疑的看这他，沉思一会开口）

宋晗柒：身高八尺有余，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梁高挺，唇若涂朱，身材要好，最好是练武之人

于十三：（望着她的侧脸和喋喋不休的嘴，仿佛是把整个世界的光都揉进了眼底）

宋雅柒转头，视线撞进于十三眼底，于十三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别开脸，耳根却悄悄红了

宋晗柒：最重要的是——专一，我要他心里自始而终都是我一个人（看向于十三）

宋晗柒：你到底在没在听啊，于十三！

于十三：我在

于十三：（转头看她）听着呢

宋晗柒：眼前的男子神色如常，却让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委屈与愤怒。那情绪来得悄无声息，却又汹涌而至，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潮水，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搅乱

宋晗柒：你走吧，我该休息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刻意拔高了几分，尾音里裹着压抑不住的火气）

于十三：柒柒，你怎么了（脑子瞬间变成一团乱麻，张了张嘴）

于十三：我，我又做错什么了(惊慌失措的像个孩子)

于十三：欸，你别推我啊

于十三：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

于十三：我不应该在听你说话时走神，我都听着呢

于十三：欸，柒柒，你开门啊（拍门）

宋晗柒：（和于十三隔了一道门，攥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指节泛白）

宋晗柒：（小声嘀咕）你就是个笨蛋

宋晗柒：（转身回去睡觉）

于十三：（贴在门上的耳朵动了动，听到屋内没有声音后，在门口坐下）

摘下随身带的桃花酿喝了起来，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却压不住心口的躁，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淌，浸湿了衣襟。酒壶空了大半，壶底的酒晃出细碎的光，映着檐角悬着的铁马。风一吹，铁马叮当作响，惊飞了廊下栖息的夜鹭，翅膀扑棱棱掠过月亮，把银盘似的月划开道转瞬即逝的缝。透过门缝，门板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檐角的铁马又响起来，这次带着点颤音，像是被风揉碎的叹息。云层终于掠过月面，满廊的月光忽然亮得刺眼。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门板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抬头望，见流云正慢慢啃噬着月轮，把圆满啃出道缺角。酒壶彻底空了，他捏着壶颈晃了晃，只听见空气在里面打转的轻响。同过内力微微听到屋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随后朝自己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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