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瘫在地上,看着金箍棒刺破云层的影子,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上帝会救我的……他不会丢下信仰他的人……”
“上帝救你?”孙悟空的声音从法天象地的巨影中传来,震得地面发颤。他周身已泛起大品天仙诀的金光,金箍棒直插云霄搅动风云,菩提神功催开的莲花在脚下绽放,冰火云劫与幽冥鬼火在身侧交织,地煞七十二变引动的雷法如银蛇乱舞——连御宝术都催动了,三界神仙佛的法宝从虚空飞来,在他身后排成璀璨的阵列。更奇的是,刚才塌掉的擂台竟在金光中重聚,石缝里还钻出新的青草。
杰克彻底慌了,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天空哭喊:“上帝!堕天使!你们不爱你们的信仰了吗?为什么不救我?”
“别吓到外国孩子。”杨戬抬手按了按额间的天眼,三尖两刃刀在掌心转了圈,“哪吒,把你的本事也亮出来——这猴子藏得够深,看来西天取经是真放水了。”
哪吒“嗤”地笑了,脚尖一点,风火轮立刻腾起烈焰:“杨二哥放心,保证伤不着无辜。”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三头六臂之形:左手握乾坤圈,右手持火尖枪,腰间混天绫如赤龙游走,背后金砖泛着霞光。“三台海会大神在此——”他一声清喝,火尖枪划出的焰光与孙悟空的雷法交织,乾坤圈抛出时带起罡风,竟在空中划出北斗七星的轨迹;混天绫突然散开,化作无数红绫碎片,每一片都裹着护体金光,既没伤到周围的粉丝,又把杰克圈在安全范围内。
更惊人的是他足下的风火轮,转速快得只剩两道红光,竟引动了地心之火,却又在离地半尺处凝而不发,只在地面映出灼灼的焰纹。“尝尝这个!”他指尖一弹,金砖撞在金箍棒的残影上,发出的鸣响竟化作清心咒的调子,连远处的上帝都愣了愣。
孙悟空看着他耍完所有法术,巨影的嘴角勾起笑意:“小哪吒藏的本事也不少。”
哪吒收了三头六臂,混天绫卷回手腕:“跟你学的呗。”他瞥了眼还在发抖的杰克,“现在知道了?不是信仰没用,是你信的东西,撑不起你的嚣张。”
杰克望着重聚的擂台,看着那莲花与雷火共生的奇景,终于闭了嘴。他好像有点懂了:眼前这些神佛的厉害,从不是靠“被信仰”,而是那一身千锤百炼的本事,和心里那点“不伤无辜”的分寸——这才是比“救赎”更实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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