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吕布死死盯着,说不紧张怎么可能,这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在诘问。为避免纰漏,董白立即摆出以往原主耍小性子时的架子。
董白:“我已经长大了,为了我的清誉着想,大伯之后不要对我那么亲近了。再者,我连这宫门都进不去,你们都恼我,也罢我明日便启程返回,生生世世死在郿城再也不回来了!”
吕布:“胡闹,这些话日后都不许再说了。”
吕布面色冷凝,身上那股使人噤若寒蝉的压迫仍未散去。
就在董白心有余悸时,殊不知这位站定前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伯正在心中肆意肖想着她:
杳杳真可爱,生气的样子都那么讨人喜欢,她好像很怕我……啧,清誉?不听话的小姑娘就这么急着嫁给杨家小子……好生气。
幸好在她养病的日子里,我把那些拜帖都拦了下来,连义父都未曾察觉。
不过为何要说恼她,疼爱她都没资格,是谁在她面前挑拨离间?
为缓解这凝滞的气氛,董白开口恭维。
董白:“大伯以勇武闻名,军中士卒无不拜服,今日得见果真如是也。”
不过刹那,董白就后悔自己没话找话了,她怎么感觉吕布这厮气压更低了。
吕布本人则是烦闷不已,他认为董白说这句话是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作为义子不要去肖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他从未想过与董白那死去的父亲争过什么,要说唯一肖想的可能就只有董白这个没有血缘的侄女。
吕布:“没有义父指令,即使是百官亲至也会被张文远拒之门外。”
董白却嗤笑一声后扬起下巴,美眸中盛满了讥讽。
董白:“张辽曾隶属于丁原座下,我瞧着他气质非常人能比,想来大伯与他也算熟识,眼下大伯这么急着解释缘由是怕我报复他吗?”
吕布从始至终都饶有兴致地盯着董白看,他就喜欢董白目中无人,那娇蛮甚是动人。
直到董白说完,吕布才不咸不淡地勾唇。
吕布:“胆子肥了,都敢质疑我了,何人教与你这些话?”
虽然吕布语气散漫但面孔上的烦躁、厌恶、不耐烦却在不断加剧。
董白低垂眼帘,拱火的机会来了。
董白:“还不是那成日在背地里给祖父使绊子的王允老儿,他竟然还敢大放厥词挑拨大伯和祖父之间的父子情,祖父英明神武能和丁原一样吗?”
吕布身子微屈,将手搭在董白头顶,神情孤高又冷漠,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月光下。
吕布:“那老匹夫都放了什么厥词?”
董白清了清嗓,学起王允讲话。
董白:“吕布姓吕,本来就非亲生骨肉,再者吕布此人一身反骨,只要以利诱之,董卓如何不会成为另一个丁原,到时候我等再徐徐图之。”
吕布额角青筋跳动,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吕布:“这个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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