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却没有给房间带来一丝暖意。贺峻霖静静地躺在床上,被子凌乱地堆在一旁,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他长久凝视的东西。
“贺儿……你已经几天都没吃东西了。”母亲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妈妈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可是这样下去……”
她的话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贺峻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母亲担忧的目光。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摸摸儿子的额头,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啪嗒”一声,一颗泪珠落在地板上,那是母亲无声的哭泣。
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可这个房间里的时间仿佛停住了脚步。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僵持还要持续多久。
贺母:贺儿,你吃一点好不好
贺母:你这样妈妈心里也难受啊
贺峻霖:(依旧是一言不发)
贺母:贺儿你也该看看世界的,不能只想着那个小地方啊
贺峻霖:出去
贺母:(见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心里有些惊喜)
贺母:三年,贺儿,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里的话三年后完成学业我们就回去,不定居了好不好
贺峻霖听着她语气中那丝松动,本已强忍许久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夺眶而出。贺母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安抚道:“不哭了不哭了,菜已经给你放这儿了,妈这就出去。”说着便急匆匆地起身向外走。可在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手的刹那,身后传来贺峻霖带着哽咽的声音。
贺峻霖:妈
贺母:(听到他虚弱的声音,紧皱着眉头酸了鼻子,流着泪答复着)
贺峻霖:妈…您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贺母:诶你说,你说
贺峻霖:往后…所有的事都由我自己做主,可以吗
贺母:嗯嗯嗯,只要你不在是这个样子,妈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见他不再回应,便默默退出房间,轻轻阖上房门。贺峻霖缓缓坐起,目光落在桌上的饭菜与医生接连几次开具的药瓶上,陷入了沉思。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交织、重叠。然而,这一次,他没有被回忆淹没。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在他心底悄然萌芽——他不愿再任由自己沉沦于无尽的消沉之中
下定决心后,贺峻霖服下药物,伸手拉开了窗帘。久违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刺痛了他那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他抬手虚掩着双眼,待视线稍作适应,便将手掌轻轻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静静地感受着那一缕缕温暖的光线穿透肌肤,仿佛连同希望一同注入体内。
国内…
严浩翔仿若无头苍蝇般在各个酒店间穿梭,企图借那酒精的麻醉之力使自己重回往昔那个随性洒脱的严家少爷。他游戏玩乐,可事实却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不知为何,贺峻霖的身影就像刻在他的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他看街边行人,瞧酒店侍者,皆觉得有几分是贺峻霖的模样。曾经的他,虽谈不上是花花公子,但对于来往之人也只是浅尝辄止,如过眼云烟,见过便忘。可如今,这般难以释怀的感觉,这般深入骨髓的难过,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终于,马嘉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紧紧拉起对方的胳膊,毫不犹豫地带他逃离那片喧嚣。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周围寂静无声,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马嘉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握紧拳头,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对方挥拳而去——这一刻,所有的愤怒与不忍都凝聚在这简单而有力的动作之中。
严浩翔:你有病啊
马嘉祺:对,我是有病,但更有病是你
马嘉祺:(把他压在身下,揪起他的衣领,忍不住怒气)
马嘉祺: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马嘉祺:想知道他为什么走,你就努力啊,等你真正有实力以后站在他面前问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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