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的目光如冷风般刮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站在最前方的那个人身上。那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剪裁得体,仿佛每一寸布料都在彰显他的身份与地位。一头白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面容因岁月的雕刻显得沟壑纵横,但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威严和骨子里的傲气却丝毫未减。一旁,严母轻轻挽着他的胳膊,神情间带着几分恭敬与依赖。展逸文则站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侧,一副随侍在旁的模样,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严浩翔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对上严母投来的视线,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动作简洁利落,不带多余的情感波动。他转过身时,手臂自然地揽住了贺峻霖的肩膀,脚步沉稳而笃定,似乎连看都不愿再多看一眼,就打算带着人离开了这地方。
严爷爷:站住!
严爷爷:见了人也不问好?严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严浩翔:(没有过多理睬继续向前走)
严爷爷: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严浩翔:(停了脚步回过身对峙)您有教养怎么不管好身边的狗?
严浩翔:还是说您的教养就是放任疯狗乱咬人?
严爷爷:你…
严浩翔:我什么我
严爷爷:真是没个样子
严爷爷:还有没有个长幼尊卑了?(气愤的指着鼻子骂)
严浩翔:还知道您是长啊?有点做长的样子吗?
严浩翔:大庭广众之下您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严母:浩翔,好了昂
严母:爷孙俩一见面就吵,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宿敌呢
严浩翔:他认过我吗?
一句话犹如寒冰般将气氛冻结,令人窒息的寂静笼罩了整个空间,无人敢贸然出声打破这沉重的宁静。严浩翔不愿再多耗费片刻,他眉头微皱,转身带着贺峻霖大步离去,只留下一片压抑在空气中弥散不开。
刚踏出公司大门,便见严母急匆匆地追了出来。严浩翔将贺峻霖安顿上车后,还未及喘口气,就被严母一把拉到了一旁。她的神情显得格外凝重,仿佛有千言万语压在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微风拂过,两人之间的气氛隐隐透着一丝紧张,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被揭开。
严母:浩翔,小贺儿怎么了?是刚哭过吗
严浩翔:有事说事,别拐弯抹角的
严母:啧好好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回事,
严母:晚上回老宅吃饭
严浩翔:不去,没时间
严母:你能有什么事儿?
严浩翔:(转身打算离开)
严母:哎呀浩翔,他毕竟是你爷爷,有必要闹得这么僵吗?
严浩翔:是我想这样吗?
严浩翔:哪次不是他挑的头?
严浩翔:别的不说,就今天他带的那条狗刚欺负过贺儿,我不这个态度什么态度?
严浩翔:我还得八抬大轿迎进门,给他修个太庙供起来吗?
严母:怎么回事?怎么就欺负贺儿了?
严浩翔:你自己去问他吧(说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车窗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将沿途的绿意尽数框入其中。树影婆娑,繁花摇曳,似在共谱一曲无声的乐章。然而,车厢内的人却无暇顾及这窗外的景致,任由楼宇飞速掠过视线。贺峻霖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显得局促不安。他的目光时不时瞥向一旁的严浩翔,那张冷峻的面庞上仍残留着未散的怒意,如寒冬未尽时的霜雪,让人心生寒意。
贺峻霖:严浩翔
严浩翔:嗯?怎么了?(尽可能的让语气变得温和)
贺峻霖:你在生气吗?生我的气
严浩翔: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贺峻霖:我…他…(支支吾吾的)
严浩翔:霖霖,我相信你,别想那么多昂
贺峻霖:唉
严浩翔:别唉声叹气的,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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