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川把张真源安置在沙发后,急急忙忙翻出了应急医药箱。箱子里的东西还算齐全,他把纱布、碘伏和酒精摆到桌上,半跪在张真源身前,轻柔地抬起他的手开始消毒。
张真源:没事,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陆沉川:(没说话,只是不容反抗地把张真源的手拉回来)
张真源:嘶……
陆沉川:(还是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心疼快满出来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轻柔)
张真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不管张真源怎么搭话,陆沉川始终沉默着,可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在眼眶里打转。消毒完毕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纱布覆盖在伤口上,轻轻握紧了张真源的手。他低着头,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可眼泪却不自觉地滴落下来,刚好落在张真源手上。那一抹温热顺着触感,慢慢渗进了张真源的心里。
张真源:你怎么了?别哭呀
陆沉川:疼吗?
张真源:啊?
陆沉川:就非得逞英雄吗?受伤了疼的不是你吗?想护别人之前能不能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啊?就非得让我心疼让我害怕你才满意是吗?
陆沉川:张真源,你不爱我可以,那你能不能多爱爱你自己?
当那些夹杂着哭腔的话语一句句传入耳中,看似责备却满含关切的字句如涓涓细流般渗进心间,张真源的心弦被悄然拨动。他抬起手腕,指尖轻轻勾起陆沉川的下巴,迫使其抬起那张沾满泪痕的脸庞。纤细的手指停留在陆沉川微颤的唇边,而就在对上视线的一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心动如涟漪般在他心底荡开,无法平息。
张真源:吻我
陆沉川忽闪着眼睛,忽然间失了神。见他没有动静,张真源微微一笑,抬起手捧起他的脸,缓缓俯下身,轻轻wen上他的唇。就在触碰到的瞬间,陆沉川整个人怔住了,呼吸逐渐变得轻浅而急促,那触电般的感觉从唇间蔓延至全身。张真源稍稍用力吮了一下,仿佛在品味一杯醇香浓郁的美酒。随后,他停顿片刻,像是在等待对方的回应,接着又慢慢加深了这个吻,将所有的情感与秘密都通过这一瞬间传递过去,如同细密的丝线无声地缠绕进彼此的心底。
张真源微微直起身子,唇齿间连接着的丝丝缕缕勾起了陆沉川的爱意,他将手指顺着脸颊划过,插入张真源的发丝,将wen轻轻落在他的额头,然后沿着眉骨滑下,直至最后落在唇间,带着一丝沉醉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急不躁的克制,用舌尖轻轻撬开张真源的唇瓣,动作缓慢而温柔,微弱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唇齿相依,带来一阵悸动,像是在慢慢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屋里开了一盏壁灯,昏散的光线晕撒在沙发上,影影绰绰照出两人紧紧纠缠的人影,衣衫散落,颈间的项链不经意垂下,一坠一坠,凉意覆到裸露的肌肤上,引来阵阵战栗。
张真源抬手搂住陆沉川的脖颈向后倒去,嘴唇不时蹭过耳廓,在腺体处留下齿痕,情至深处时,却被身前之人将手腕一扣******************************
………
马嘉祺轻轻释放出信息素,温柔地安抚着丁程鑫,直到他安静入睡。随后,他悄然起身,穿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夜色的寂静,他很快来到一处昏暗的房间,角落中的身影逆着微弱的光线望向马嘉祺,似乎竭力在脑海中搜寻某种答案。而马嘉祺则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一旁的椅子,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金属的微光在昏暗中时隐时现,仿佛映照出他内心翻涌的情绪。
导演:你是?
马嘉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你不仅纵容某人欺负我的人,还帮内群老油条染指我的宝贝,把潜规则那套用到他身上是吗?
导演:(心虚的收回了视线,眼前之人的身份了然于心)
马嘉祺:呵,别紧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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