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那边把蚀星封住三天了,长安却下了场从没见过的大雪。貂蝉裹着件红斗篷站在屋檐下,腰间的金铃铛被风吹得叮铃响。“这雪,倒像是蚀星在哭呢。”她朝手上哈了口气,指尖冒点热气,可挡不住四面的冷。
王昭君推开门出来,头上的青鸾簪闪着冷光,袖子上结着冰碴子。貂蝉见她皱着眉,笑着说:“昭君姐姐别担心,咱的共生梅阵都弄好了,怕啥?”说着把自己的斗篷往她身上搭了搭,一冷一暖靠在一起,冒起层白蒙蒙的雾。
俩人踩着雪往寒潭走,貂蝉忽然停下:“你听。”冰底下有嗡嗡声,像好多小冰块在晃。王昭君伸手进水里,潭底那些紫色的纹路跟蛇似的缩了缩。貂蝉摇了摇铃铛,花瓣飞起来,画出张图,图上的紫点点跟毒疮似的:“东南坊、北井、朱雀阁……不弄掉,封印要坏。”
“上次西市地震,你帮我驱毒那会儿……”王昭君说话时,嘴边的冰化成了雾,“我真没想到,我这冰魂还能觉着点暖和。”貂蝉转了个圈,花瓣缠在她脖子上:“你这冰能斩坏东西,我这舞能捆毒物,咱俩搭伙就是该着的。”铃铛和冰簪一起亮起来,空中显出个梅花的影子。俩人一起动手,潭底的紫纹慢慢淡下去了。
貂蝉解下铃铛系在王昭君腰上:“这是个凭证,有事我能找着你。”王昭君耳朵尖有点红,把冰簪插在她头发里:“金铃配红花,青簪镇霜雪,倒挺合衬。”
第二天一早,俩人跟着梅阵指的路去了东南坊。老井里的紫纹把水都弄毒了,毒雾跟小爪子似的飘。貂蝉撒出花瓣把毒雾圈住,铃铛一亮,花瓣变成小针,扎进最中间。王昭君冻出冰锥扎进去,一冷一红搅在一起,毒雾先冻上,接着就烧没了。
“这共生梅阵不光能打人……”王昭君手心的冰色柔和了点,“也能护着东西。”貂蝉笑:“你负责冻,我负责治,正好!”她摘了朵梅花插在王昭君鬓角,“冰美人戴花,比雪地还好看呢。”花瓣边上结了层薄冰,王昭君嘴角好像动了下,又没了。
除这些紫点点的时候,貂蝉总爱逗她:“要是没力气了,我背你回去——你这冰身子沉,别累着我这‘帮忙的’。”王昭君哼了声:“我这冰魂能驾风雪,不用人背。”可后来在北井,她的冰盾突然碎了,貂蝉一下子闪到她身后,铃铛亮起来,花瓣圈成个盾,挡住了那股带毒的黑糊糊的雾。“说好了是‘帮忙的’,倒成了主力。”王昭君皱着眉说。貂蝉满不在乎地笑:“有了这共生的凭证,咱俩的力气本来就是一块儿的。”
朱雀阁那回更险,紫纹长在楼根基上,吞了火就变成紫火苗。貂蝉用带冰梅花纹的光围成个笼子,王昭君挥冰刃砍断紫根,那梅阵突然亮得厉害——正中间好像有个梅花阵的影子,像是有啥力气在应和,可一下子就没了。貂蝉眼睛缩了缩,没多说,只把梅阵的图印在手上:“梅花的魂说不定有感应,不过现在,有咱俩就够了。”王昭君凝出冰刃,眼神挺坚定:“有这共生的凭证,等梅花的魂烧起来,那蚀星的劫难就能破了。”
天黑后,俩人在梅林里看那些地脉的点。貂蝉用手指点着梅阵图,花瓣显出蚀星那主根藏在哪儿:“它在等个‘一块儿动’的时候醒过来……咱得赶在它前头,把所有梅花的魂聚起来。”她眨了眨眼,没再说别的,只道:“昭君姐姐,有这共生的凭证,长安要是有梅花的魂有动静,咱肯定能觉着。”
第二天,牡丹坊送来消息:北边玄冰渊那边有紫火苗乱动,冰风暴卷着村子。貂蝉腰间的金铃铛使劲晃,花瓣图上显出村子毁了的样子,中间那紫火苗画着蚀星的记号。那梅阵的光一下子亮起来,梅花纹自己往长了伸,指着长安东南、北郊这些地方——正是之前那梅花阵影子出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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