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被几个陌生男子闯进房间,任谁都不能不害怕,左胳膊搭在马桶沿上,右手轻抚自己胸前顺气。
看着面前水杯沉默几秒,还是接到手中,玻璃杯内的温热传入手掌,让有些焦躁不安的心好受一点。
对方一接过水,庄冶很自觉的离女孩保持安全距离 :“姑娘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坐在地上的女孩看了几秒说中水杯,仰起头一口直接干了,猛的一下让她连连咳嗦几声,干涸的嗓子有了一丝慰藉。
用着包扎过伤口的小臂擦擦嘴角,有些浑浊的眼球瞟过所有人,扯着依旧沙哑的嗓子:“你们……是谁?”
厕所空间有限,进去的只有庄冶,钟思倚靠在厕所门框侧边,想了一个“嗯……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神仙下凡攒功德”
女孩垂着头消化了一下信息,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常年空虚无力的四肢一颤没能起身,庄冶下意识想要伸手半路又硬生生忍住,问了一嘴:“自己可以吗?”
女孩没理,自己尝试几遍又站了起来,一小步一小步迈出厕所,几人识趣让路。
女孩一直都是光脚在屋里走动,谢怜掌心焰还未收回室内还是有着亮光,地板上烧棉花娃娃的残害不知被谁收走,仅留下一片黑黢黢的地板。
大变活人都已然超出常理,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更是无人在意,女孩前脚刚踩到毛绒地毯的边缘,便整个扑了上去,翻个身看向天花板。
“琴紫鸢,是你的名字吗?”谢怜在杂物里找出湿巾,递给女孩,柔声问道。
对方不理,只是一味的看着天花板。
“擦擦脸吧……”
“嗯……”应答一声手却没动,双眼微眯思绪游离在外。
“我知道现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很轻,但我想告诉你,你能熬到现在,能在无数个难免的夜里没有放弃自己,就已经比很多人勇敢了”谢怜坐在地毯边缘想着稍微安慰一下对方。
女孩将身子蜷缩一起坐起来,由于常年营养不良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干瘪毫无生机,下巴埋在膝盖关节处,静静听着对方讲话。
之后不知有人说了什么,琴紫鸢用手扣着脚上指甲,声音闷闷的:“我……还是死了吗?”
豆大泪珠不停染湿地毯,夜晚的风吹的她身体有些发颤,磕磕绊绊地说道:“我还……不想死……”
谢怜顺着她的思路继续问:“为什么?人终有一死”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他们……”发出声的瞬间像是廉价的商业大楼轰然倒塌,朝夕无数次遮掩仅需一个合适的契机将此夷为平地。
多年积压找到宣泄口,女孩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龟裂开来,无力跪倒在地崩溃大哭。
没过几秒像是感知道什么一样,心里猛的一揪,用牙咬着手,强烈忍耐也仅能发出呜呜声。
“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不要我了……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两年……”
“说好的考一个大学……说好的到年龄就结婚……”
钟思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谢怜附和:“对,渣男的话最不可信!”
“打入十八层地狱!”
……
……
女孩渐渐平复心情,拿起谢怜给过她的湿巾擦了把脸,看着他们轻叹口气。
明明在场除了自己外都是男的,几人说的比被害人都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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