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好吧,我又回来了。
云野:今天连更3章。
医院302病房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工藤新一蜷缩在病床上,额头上的冷汗浸透了枕巾。刚刚那阵推演的余痛还在太阳穴里炸开,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他“看见”琴酒的黑色保时捷停在医院后门的消防通道旁,副驾驶座位上放着消音手木仓。
黑衣组织的临时据点里,屏幕上清晰地映出工藤新一苍白的脸。伏特加指着画面里他按太阳穴的动作,声音发紧:“大哥,他好像真病得不轻,刚才护士量血压,高压才90。”
琴酒没说话,只是放大了画面里输液瓶的标签——5%葡萄糖注射液,没有异常。但他注意到工藤新一床头柜上的水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比正常室温下多了三成,像是刚被人攥在汗湿的手里很久。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时,工藤新一的神经瞬间绷紧。他闭着眼装睡,耳边却清晰捕捉到 footsteps 放轻的节奏——不是护士的软底鞋,是作战靴踩在地板上的闷响。
“看来我们的大侦探确实虚弱得很。”贝尔摩德的声音裹着香水味飘进来,她指尖划过床头柜,故意碰倒了那只水杯。玻璃杯坠地的脆响里,工藤新一的睫毛颤了颤。
“装睡没用。”琴酒的声音从阴影里钻出来,黑靴碾过碎玻璃,“工藤新一,你以为躲进医院就能安生?”
工藤新一猛地睁开眼,太阳穴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强撑着坐起身,视线扫过两人腰间的枪套——贝尔摩德的左轮装了空包弹,琴酒的P226弹匣是满的。这是推演在半小时前“告诉”他的。
“你们敢在医院动手?”他故意让声音发虚,冷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正好遮住眼底的清明。
琴酒的冷笑在病房里荡开,像冰锥刮过玻璃:“医院?对死人来说,哪里都是坟墓。”他抬手按住枪套,指节泛白——这是要拔木仓的信号。
工藤新一的瞳孔骤然收缩,太阳穴的刺痛突然变本加厉,眼前闪过三秒后的画面:琴酒的木仓口会指向他的心脏,扣动扳机的瞬间,输液架会因为震动撞到床脚,金属支架倒下的角度正好能磕偏弹道。
他猛地朝右侧翻滚,动作因虚弱而踉跄,却恰好避开了琴酒同时拔出的木仓。“砰”的闷响里,子|弹穿透了枕头,棉絮在昏暗里炸开。
“反应倒是快。”贝尔摩德轻笑,左轮却没动,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工藤新一扶着墙壁喘息,冷汗把病号服浸成了深色。
“别装了。”琴酒的木仓口重新瞄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硬撑?刚才翻身时手按的位置,正是小脑控制平衡的反射区——你的头疼得快站不住了吧?”
工藤新一的呼吸一滞。他确实在推演翻滚动作时,因为超负荷差点栽倒,可琴酒怎么会知道?
“猜的?”琴酒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黑靴踢开地上的碎玻璃,“你床头柜的止痛药包装,拆了七次。而医院的处方上,每天最多只能吃三片。”
贝尔摩德忽然凑近,香水味里混进一丝不易察觉的药味:“新一君,你的秘密好像藏不住了哦。”她指尖擦过他汗湿的额角,“每次和我们交手后,你都会消失三天——是去止痛的吧?”
工藤新一猛地挥开她的手,动作太大牵扯到神经,疼得他闷哼一声。这瞬间的破绽被琴酒捕捉,木仓口立刻顶上他的太阳穴。
“说。”琴酒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到底靠什么预知?”
工藤新一的牙关咬得发紧,太阳穴的刺痛像有把电钻在往里钻,视线里的琴酒开始出现重影。但他偏偏勾起嘴角,露出点嘲讽的笑:“预知?你们这些只会躲在暗处的老鼠,大概永远理解不了什么叫推理。”
“推理?”琴酒的木仓口又压进半分,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骨头,“推理能让你知道消防通道的监控会在三点十七分短路?能让你算准伏特加换弹匣的三秒间隙?”
琴新:琴与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