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我来了。
组织的核心数据库遭了黑客入侵,防火墙被撕开一道裂缝时,琴酒正在调试新一批芯片。工藤新一蹲在旁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快得像在破译密码——这是平行世界的“极速解码”训练留下的本能,哪怕芯片和药物也无法抹去。
“北边服务器组,三分钟内会过载爆炸。”工藤新突然开口,视线没离开桌面上的电路图,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不是推演能力,是他在无数次模拟攻防战里练出的直觉。
琴酒的动作顿住,立刻调阅监控。画面里,北边机房的指示灯果然开始疯狂闪烁,温度曲线正以危险的速度飙升。“去处理。”他把一把多功能jun刀扔过去,“别用木仓,动静太大。”
工藤新一接住jun刀,转身时军靴在地面滑出一道残影。他没走正门,而是翻进通风管道——平行世界的“极限逃生”课教他,最危险的地方往往藏着生路。管道里布满电线,他抽出jun刀割断两根火线,火花溅起的瞬间,已经辨明了短路的根源。
当他捏着一团燃烧的电线钻出管道时,机房的警报刚好响起。琴酒站在门口,看着他指尖还在冒烟的军刀,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这身手已经远超组织的预期,甚至隐隐有了超越自己的架势。
“搞定了。”工藤新一甩了甩手上的火星,语气平淡,却在走近时,很自然地把沾了灰的手掌往琴酒风衣上蹭了蹭。像只闯了祸的猫,既炫耀自己的能耐,又依赖着主人的庇护。
琴酒没推开他,只是拍掉他手上的灰。终端显示“危机处理能力评估:S+”,而“依赖行为记录”又多了一条。这两种极端的特质在他身上交织,像一把缠着绸缎的刀,危险又诱人。
深夜,安全屋的实验室突然响起警报。工藤新一从床上弹起,赤着脚冲到琴酒身边时,才发现是系统误报。但他攥着琴酒衣袖的手却没松开,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药物让他对“失去”格外敏感,哪怕只是虚惊一场,也会触发强烈的不安。
“怕了?”琴酒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度。
工藤新一摇摇头,把脸埋进他的后背。实验室的冷光映着他的侧脸,能看到下颌线紧绷的弧度——那是属于“工藤新一”的警惕,却配上了“马丁尼”式的依赖姿态。“别让警报响。”他闷声说,像在撒娇,又像在命令。
琴酒抬手关掉警报,转身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少年的瞳孔在暗处亮得惊人,一半是药物催生出的脆弱,一半是平行世界淬炼出的锐利。“睡吧。”他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头随时会炸毛的幼兽。
接下来的任务越来越棘手。有时是在枪林弹雨里护送交易品,有时是在跨国游轮上识别卧底。工藤新一的表现越来越出色,甚至能在琴酒下令前,就预判到下一步行动。组织里开始流传,“马丁尼”是琴酒的影子,也是组织未来的利刃。
但只有琴酒知道,那些看似完美的执行里,藏着多少失控的边缘。有次在仓库围剿叛徒,工藤新一被对方的辣椒粉呛到眼睛,瞬间的剧痛让他挣脱了芯片的压制——他没有后退,反而凭着听觉扑过去,用ya chi咬断了对方的jin动脉。
xue xing味在嘴里炸开时,他突然愣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琴酒及时按住他的后颈,芯片的电流瞬间涌过神经,那些翻涌的“异常”被强行压下。
“做得好。”琴酒的声音很平静,指尖却在颤抖——他在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平行世界的“工藤新一”,冷酷、决绝,带着种毁灭一切的疯狂。
回去的路上,工藤新一靠在车窗上,侧脸苍白。他没像往常一样黏着琴酒,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指尖反复摩挲着军刀的刀柄。芯片的灼痛还在持续,像在惩罚他刚才的“越界”。
“后悔了?”琴酒突然问。
工藤新一转头,眼神里的空茫又浓了些。“没有。”他说,却在琴酒伸手时,主动把脸凑了过去——依赖是本能,也是唯一能缓解疼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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