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我来了
秋意渐浓时,组织截获了一份红方的秘密协议——他们联合了guo际xing jing,准备在满月之夜对组织的欧洲分部进行围剿。工藤新一摊开地图,指尖在巴黎的位置画了个圈,眼底闪烁着锐利的光。
“他们想声东击西。”他说,“表面目标是巴黎,实际想偷袭luo马的金ku。”
琴酒靠在桌边,看着他在地图上标注出的路线,和自己推演的结果分毫不差。“你打算怎么应对?”
工藤新一抬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如将计就计。”他俯身靠近地图,指尖划过罗马的街道,“我们在金库布下空壳,再把真正的守卫藏在巴黎的下水道,等他们分兵时,一网打尽。”
琴酒的视线落在他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副模样,像极了平行世界那个运筹帷幄的“工藤新一”,却又多了几分属于“马丁尼”的狠戾。
“可以。”琴酒点头,指尖在他标注的路线上敲了敲,“但巴黎的下水道需要有人带队。”
“我去。”工藤新一几乎是脱口而出,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那是猎人即将捕获猎物时的雀跃。
出发前一晚,工藤新一在整理装备时,发现琴酒悄悄往他的背包里塞了个东西。掏出来一看,是那把黑色的拆信刀,刀柄的银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带着。”琴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防身。”
工藤新一握紧刀,突然觉得有点热。他转身扑过去,从背后抱住琴酒,下巴抵在对方的肩窝:“等我回来。”
琴酒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死了。”
这句话很别扭,却让工藤新一的心脏像被温水泡过一样。他嗯了一声,松开手时,眼里的坚定又深了些。
巴黎的下水道潮湿而昏暗,弥漫着铁锈和腐烂的气味。工藤新一靠在管壁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拆信刀的刀柄——这是琴酒的味道,能让他在任何环境下都保持冷静。
红方的人果然如期而至,带队的正是服部平次。他举着手电筒照过来,看到工藤新一时,瞳孔骤然收缩:“工藤!你果然在这里!”
工藤新一没说话,只是侧身避开他挥过来的拳头。黑暗中,两人的身影快速交错,拳头碰撞的闷响在管道里回荡。
“你为什么执迷不悟?”服部平次的声音带着痛心,“跟我回去,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以前?”工藤新一冷笑一声,拆信刀出鞘,在手电光下划过一道冷芒,“哪个以前?是你把我当怪物的以前,还是你喊着要逮捕我的以前?”
服部平次的动作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愧疚。“我……”
“没什么好说的。”工藤新一的刀已经抵在他的咽喉,“要么投降,要么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爆炸声——是琴酒在luo马得手的信号。服部平次的脸色瞬间惨白,工藤新一趁机将他打晕,拖到管道深处藏好。
清理完其他红方成员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工藤新一靠在塞纳河畔的栏杆上,看着晨光染红河面,突然觉得很想念琴酒。
他掏出手机,想发条信息,却发现屏幕上跳出一条琴酒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速归。”
回去的飞机上,工藤新一一直看着窗外。云层下方,城市像积木一样排列,渺小得不值一提。他突然明白,所谓的红与黑,所谓的正义与邪恶,或许从来都没有绝对的界限。
重要的是,你选择站在哪一边,选择和谁并肩。
而他的选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回到罗马的据点时,琴酒正在天台等他。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像披上了一层银霜。“回来了。”
“嗯。”工藤新一走过去,很自然地靠在他身边,“一切顺利。”
琴酒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细小的蛇纹——那是组织的图腾,也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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