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白起的虚影如烟云般散去,那股笼罩在京城上空的滔天煞气也随之消弭,但其带来的震撼,却如巨石投湖,激起千层狂澜。
整个大夏皇都,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为之震怖。
镇北王府与上古杀神有关的流言,一夜之间传遍街头巷尾,愈演愈烈。
就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御史台的一名御史突然在整理旧案时,“偶然”从一堆尘封的卷宗中翻出了一封密函的副本,其内容竟与构陷镇北王的罪证惊人地吻合!
此证一出,舆论哗然。
御史台不敢怠慢,立刻联合太师、太傅、太保三公,联名上奏,直达天听,恳请圣上彻查镇北王一案,以正国法,安民心。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龙椅上的大夏皇帝面沉如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难以遏制的雷霆之怒。
他将那份联名奏折重重摔在御案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殿的文武百官瞬间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传!萧尘!”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片刻之后,一道消瘦的身影缓缓步入殿中。
萧尘身着一袭素白孝服,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他脸色苍白,双眼红肿,那张曾经飞扬跳脱的俊朗面容,此刻写满了悲痛与茫然。
他一步步走到殿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语泪先流。
“萧尘,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惊雷。
萧尘猛地一颤,伏在冰冷的金砖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回…回禀陛下…小人…小人愚钝,自幼只知饮酒玩乐,斗鸡走狗……父王军务繁忙,从未让我涉足半分军政之事。他常说,萧家儿郎,保家卫国是天职,但朝堂诡谲,非我所能应付……”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助与绝望,说到最后,竟泣不成声:“如今……如今家破人亡,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求陛下开恩,只求朝廷明察秋毫,还我萧家一个清白啊!”
言罢,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地上,放声痛哭,那哭声悲戚欲绝,闻者无不动容。
殿中不少念及镇北王昔日功勋的老臣,皆是眼圈泛红,暗自叹息。
这番情真意切的表演,将一个不学无术、骤逢家变的纨绔子弟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任谁也看不出半分破绽。
“好了,先下去吧!”皇帝说完殿外便进来两个侍卫把萧尘带下去。
百官队列中,太师李崇安的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他死死盯着地上那个哭得像个孩子的萧尘,眼底深处掠过一抹狠厉的杀机。
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他悄然后退半步,对身后的心腹使了个隐晦的眼色,一道无声的命令已然传达下去:让那个关键证人,原边军副将孙烈,务必在重审时一口咬死萧家通敌叛国!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将这桩案子钉死成铁案!
然而,李崇安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萧尘的动作比他更快,更狠。
当晚,京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内,孙烈暴毙于客房之中。
他死状诡异,浑身没有任何伤痕,唯有喉结处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红点。
仵作赶到时,发现一根牛毛细针已然深入其喉骨,不见半点血迹。
这干净利落、一击毙命的手法,正是镇北王府最神秘的影卫所独有!
负责查案的京兆尹心中大骇,他仔细勘验现场,竟在孙烈的枕下,发现了一本被撕去大半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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