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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他。
他真的忍受不了那种抓耳挠腮的感觉,而且别人越是不告诉他,他越要卷进来…
张起灵:“我比你更了解。”
月黑风高。
张起灵怎么会不知道这种感受呢?
虽然他表面上淡淡的,这并不代表他的内心是毫不在意的。
吴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知所措地垂下眸。
吴邪:“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来。”
他说了对不起。
张起灵:“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火堆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张起灵冷清的侧脸,可这点火是照不亮这茫茫黑夜的…
张起灵的过去就像这黑夜一般…黑茫茫的望不到边际。
深渊也不过如此。
张起灵:“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人会发现。”
他这一生…
吴邪:“你如果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吴邪着急地反驳道。
在这茫茫黑夜,吴邪是如此的坚定。
过去如何?未来又如何?吴邪愿意尽可能的化作火把来温暖张起灵的身体和心灵。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小,可就算是飞蛾扑火又怎么样?
义无反顾。
说话间,火焰暖洋洋的光亮在二人的脸上跳跃,张起灵的内心怎么会不动容呢?
张起灵转身就走。
吴邪是那样的好。
而自己远离吴邪,才是对吴邪最好的…
吴邪:“你至少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吴邪再次叫住张起灵。
吴邪:“你在青铜门的后面看到了什么?”
他总该知道点什么的。
张起灵:“终极。”
张起灵:“一切万物的终极。”
张起灵的内心是有一丝丝 矛盾的,他太懂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了…但是,他又要保护吴邪。
吴邪:“什么是终极啊?”
吴邪不解。
这个问题,张起灵回答不了的。
他不能说。
于是,他转过了头,想了想,说:
张起灵:“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这句话是如此的平淡而沉重。
既然吴邪说“你如果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那他就还吴邪一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告诉吴邪,吴邪不是一个人。
说罢,张起灵再次转身要走。
吴邪快跑追了几步,他一如上学时在篮球场追逐落日的少年人,他说:
吴邪:“其实你的问题,早就是我的问题了,如果说西王母宫里有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须跟你走下去。”
不是“要”,是“必须”。
上天早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就已经将他们两个绑在了同一根绳上。
他们都不是孤军奋战了。
另一边,黑瞎子解雨臣一行人在营地里吃起了饭。
黑瞎子一边给裴冬至夹菜,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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