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幻月抬眼望雪江月的方向,暗红的眸子里映着窗外的天光,倒少了几分平时碍于紫帝身份的冷峻严肃,多了点像受了委屈似的软。
邪幻月:以后这种事,我让别人弄。抱歉,从之前到现在让你忙了那么久,是该好好休息了。
因为胳膊举得有些酸痛,雪江月给他穿衣服时,那件带刺绣的银色锦缎长衫,只是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腰间的细带也只勉强收了收。她随后拿起桌上的檀木梳,轻轻为他梳理头发。
银白色的发丝落在指尖,像锦缎般顺滑,没一会儿就梳理妥帖了。半潮湿的发丝间,隐隐飘来一股独特的清香——那居然是他的发香。雪江月心里犯起了嘀咕
雪江月: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这么香做什么?难道还有别的隐情?(心理)
#雪江月:幻月,你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清香?难道你喷香水了?
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并微微蹙眉,眼角瞬间泛红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邪幻月:没有,天生的,我母亲也有这种异香,平时没有感觉,只有靠近,或者碰到水味道才会明显一些。
雪江月:那岂不是很容易被敌人察觉,那样会不会很危险?
邪幻月:没事的,不用在意那些!
她撇了撇嘴道
雪江月:嗯,你可以不用解释的,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檀木梳齿最后一次划过发尾,雪江月顺势将邪幻月肩头那缕垂落的银发拨到他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微凉的耳垂——他肩头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方才就泛红的眼角,此刻红意竟又深了些,像被水汽浸过的朱砂。
江月把轮椅转了过来,一只手臂按在扶手上,目光扫了一圈后,最终落在他的唇瓣上。那股灼热的视线让邪幻月心里发乱,他抬眼望向她,喉结微微滚动着唇瓣微微开出一条缝隙,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视线动。这时,雪江月的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便促使他张开了嘴,露出的粉嫩舌尖上,还残余着些许血痂。
邪幻月:唔……
他刚发出声,舌尖就被雪江月的食指抵住,只余下一声含糊的气音,声音哑得更明显了,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委屈。雪江月能清晰感觉到,指尖下的舌尖正轻轻发颤,那点残余的血痂蹭在指腹上,带着淡淡的铁锈腥气,又与他发间那股清香气缠在一起,说不出的别扭,却又隐隐透着点勾人。
她没有松劲,反而让指尖微微加力,将他的舌头往下按了按,目光稳稳落在他口腔里那处还泛着红的伤口上,紧皱的眉头松了又紧,并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怒斥道
雪江月:你又咬自己了?你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咬自己?
邪幻月:我没事,那个不碍事,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正好去看看那个孩子!
雪江月:你为什么要留那孩子在身边?
他眨了眨眼,迟疑片刻缓缓的道
邪幻月:天赋不错,很罕见的和她一样的光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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