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姓王,单名容,长沙城外一小段距离的一位木工起家。心地善良的他十天前救了倒在后溪旁的少年,带他回家后发现伤的不轻,请大夫抓药喂药等等折腾两天后他才醒过来。
就这样闷闷坐着许久,外头日阳都已经正中过了,还没什么反应过来。
鼻子,食物,鼻子,狗,鼻子,冲气,鼻子,嗅……嗅?
鼻子已经不行了?对呀,小爷我怎这么笨想这么久!狗最灵敏的不就是嗅觉吗?我刚好鼻子不行,那带条狗下斗总行了吧?
不过过去似乎没人干这种事,而这畜牲也不是这么好使唤的,若一下斗就不受控制那么受罪的可是小爷我呀……如果真要这么干,那么就得好好训练狗了……
倘若是训练成了便是自己赚到,不成也不吃亏。
所谓人为……为什么死的,后半句什么来着……呀算了不管,总之就是吸引的东西是吧?那对狗来说,便是肉骨头吧?
这么想的同时,吴老狗边起身走到旁边的有些破烂的厨房翻找一会,好不容易找到阴暗处搁着的荷叶包,打开来看却发现有些坏了。
“坏了也行……狗的粮食不用这么讲究吧?”喃喃念着,回到前头决定从最基本的开始训练起,这至少别在下斗时东奔西跑的让人生地头疼。
拿着荷叶包蹲在大黄狗面前,兴许是肉的香味传了出去被闻到,大黄狗伸出舌头搧呀搧,口水不断的外滴。吴老狗看着它,噘起嘴喊道:“坐下。”
“汪?”大黄狗歪歪头。
“坐下!”不死心再喊了一次,手上的荷叶包挥呀挥,大黄狗的眼睛更亮了。
“汪汪?”从狗舌尖上流下的口水都滴到地上去,一大片湿答答。
“小爷我知道你不会做,我先做给你看啦!”吴老狗脸更黑了,直接就砰的一声往地板上坐了下去,微怒目瞪着面前的狗。
“汪呜!”大黄狗一看乐了,撒腿一股脑便是扑了过去,少年一个没注意被它扑倒在地手忙脚乱直嚷。
“唉!混蛋畜生不要趁机把肉叼走呀!”
“汪汪汪!”
据说,当王容卖完货物从市集回来后,入眼看到的情景是吴老狗气喘吁吁的横躺在院子内,而自己养的那只大黄狗坐在一旁咬着肉对少年露出胜利的微笑。
训练的时间过得很快,过了一个月大黄狗从一开始的不听话到现在会听令坐下、伸手、翻滚……到现在能给土闻土找斗,吴老狗真觉得有种成就感,觉得这一个月省下自己饭食肉果然没白费。
狗的鼻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灵敏,连一丝味道不同都能分辨出来。
吴老狗抹了抹鼻尖上的土,如此想。
此时他在一个斗内,趁着天黑、王容又不在的当下,抓着大黄狗就往山里面跑。这几天说要带它外头散散步时基本上已经确定一个斗的位置,判断下来不过是清朝的一个小官墓,又去附近转转从附近人得知这地方以前在清朝的时候有个官家底还算丰盛,葬了在这附近,估计可能是这墓了。
手上这把铲子是自己改良的,这附近没卖洛阳铲也没钱买,只得把别人扔掉坏的捡回来敲敲打打,凭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做出把顺手好挖土的。溜了出门到做记号的地方铲下,不消多时便是挖出个能让他闪身进去的洞。
挖洞的途中他含着迷惘、不知所措、恐惧、欣喜。
这一次,是独自下斗,身旁也只有一只狗。说不害怕不恐惧,那是骗人的玩意。上一次跟着父兄们下斗的情况还历历在目,而事隔不到两个月,他居然又再一次踏进斗内,而且还是自发性。
难不成是自己的心比较淡薄吗?因为淡薄,所以只要几天就疗完伤痛就能继续下去。
这么胡想的同时他挖通了通道,爬上地把大黄狗吊进去。听到大黄狗汪汪叫两声,又用耳朵听里边的状况,确认过后才稍微放心下去。
吴老狗高举火烛把和大黄狗走在墓道内,他预计必须在两三个时辰内出这个斗。下斗通常来说都得是快狠准,时间越短被旁人发现的机会可是越少,对自己便是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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