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在旁边瘪瘪嘴,她简直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到底是谁啊,刚开始因为主人跟个不要命似的,这不现在搞得跟个我们欺负你一般。”她也不好扯开她,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她。
片刻之后云浔好似改往常的嬉闹,而变成了真真实实的覃安公主,一个不会吭声处事冰冷的死傀儡。
可以来说,阿木的死亡对云浔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陪伴了她八年的侍女说没了?就没了……而且二人都相依为命,失去至亲,等同于失去理智。
突然间一人的声音闯入,“你们是谁!都给我滚!”阿澜感受到不同的三人的气息,她用隐约能看出些影子看到一人触碰这阿木的墓碑就不自觉的动怒。
她扔下一篮子的菜肴,快步冲过去一把拉开云浔,推开!警告她们滚开。但是云浔并未听从,反而拔开短匕,用手扼住她的脖颈抵住,“说!到死是谁杀了阿木!”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她一脚把阿澜踢下跪在墓前,而后又掐着她的脖子憎恨道。
阿澜没有说话,反而是异常的平静冷笑,“看来你就是木栖姊姊的公主了,呵……为什么死?为什么死你难道不清楚?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偏远山区你不懂?对啊,你就用你的仁爱和教导换来百姓的性命,那那些为了你付出的人呢?是什么?什么也不是。”她见云浔捏的越紧她越觉得好笑,讥讽的撇了她一眼。
云浔好似完全失去控制,一直捏着她的脖子,但是她的话却一句又一句的插进心脏。“所以……阿木的死,是因为我……哈哈——原来是因为我。哈哈哈——”她的心感觉被撰紧一般,难以呼吸,但是又是那么的无力。
她笑着低声的嘲笑着,她的手也慢慢松弛,而阿澜得到喘息间死死的拽着她的手。
林畔依旧站着,她们主仆俩默不吭声的看着全过程,她们好似从未看过云浔如此。亦好似发现这才是真正的她。
阿澜立马推开她,反而捏着云浔的脖子。她气愤:“凭什么,凭什么阿木姊姊的命要因为你而献出,为什么!”
“你来跟我说说凭什么啊!你说话—你说话啊!你是哑巴么!”阿澜放开捏着脖子的手,反而起身扇了她沉重的一巴掌,让她认清现实,也让她从痛苦里抽离回到现实。
云浔被脸上的辣红缓神,她本想反抗,但是却把丝毫不动,像似要偿命般任由摆弄。
毅邬看不下去了,她过去就直接把二人拉开,可这两人却都是满眼泪光。
她不懂,也不理解,这情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两个从未认识的人扭打在一起。
云浔不再是泪,而是飞速而来的疲惫与空洞。她不清楚她到底在干什么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云浔还是‘云浔’。
对啊,她到底是谁啊?是这位毫不在意,眼里带光,满脸笑容的小孩儿;还是这个眼神冰冷,无神空洞的覃安公主呢?
她整个人瘫在地上,无措的盯着地面。
阿澜见此,也未说分毫。
“是敌国的畜生和岸里的走狗,是他们让木栖姊姊断送此命。”她抽噎了一下,突然道。
云浔听此有所动容,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我,是我因为所谓的大义害了阿木……心道。
“你给我讲讲阿木之死到底是何况。”云浔嘶哑的抬头望向阿澜的脸庞道。
但还没开始讲林畔走过,拍拍她的肩头,正面给予了她在寒冷里终于感受到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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