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来人
阮澜烛预想中的相处是互相依偎,诉尽衷肠。
可现实的相处是他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打坐修炼。
阮澜烛支起额头,发出一道道幽怨的叹气。
甚至连门神脸上都出现疑问五官。
夜幕降临,外面大雨不停。
无数绿色流光飞入景姒的身体中。
这扇门十分特殊,有着源源不绝的生机,比任何一扇门都要多。
而且她在这里不需要凌久时这个媒介就能恢复妖力。
滴~
水缸水满,原本枯萎的荷花荷叶也重新恢复生机。
粉白相映的荷花从水中露头,正在娇羞摇曳。
镜子升起光芒,围在荷花周边。
阮澜烛:阿姒,水满了。
黑夜中,荷花周边的光芒十分耀眼。
好像是在彰显着自己的独特。
阮澜烛来到水缸边上,直接辣手摧花,将荷花连根拔起。
荷花根部绑着一个万花筒。
景姒:又是万花筒?
阮澜烛:普通的万花筒需要这么酷炫的出场方式吗?
阮澜烛将万花筒拿在手中研究了一下,发现中间是可以打开的,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皮纸。
阮澜烛:二人去一人归......
阮澜烛眼底涌动着暗色,语气沉重。
唯独没有意外和惊讶。
景姒:阮澜烛,你早就知道第十二扇门的线索?
景姒看向阮澜烛,在他的神情中找到了答案。
阮澜烛:第十扇门有两张纸条,但我并不确定那是第十二扇门的线索。
二人去一人归,提示已经很明显了。
两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活。
还从来没有那扇门的提示能这么明显的。
阮澜烛笑容苦涩。
若是可以,他情愿自己不知道。
阮澜烛:阿姒,我必须过第十二扇门,只有这样才能净化灵境,才能结束这一切。
他看似是在告诉景姒,实际也是在告诉自己,坚定初心。
景姒:好,我陪你。
阮澜烛:可是...那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危险。
阮澜烛:门内的武器能够伤害到你,你并非无所不能。
景姒:阮澜烛,我从来不惧危险,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路该怎么走,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坚持自己的道。
阮澜烛看着景姒,随后露出一抹微笑。
他在景姒惊讶的目光弯腰...低头亲吻。
亲吻,是恋人之间表达情绪的方式。
原本冰凉的体温好似有了热感,让他不顾一切想要追逐。
阮澜烛喘息着,手掌控制着景姒的头微微上扬。
这样就能牢牢锁住怀中的珍宝,让她无所逃离。
阮澜烛:阿姒......阿姒......
景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带着某种催化效果,阮澜烛每喊一次,她的体感就会翻涌一次。
书屋内,有几个扫晴娘冒出头来,好奇的观望。
有风来,随着风来的还有人慌张的脚步声。
景姒瞬间清醒,伸手堵住了某人的嘴。
景姒:有人来了,是严师河。
阮澜烛垂眸看着她,眼底暗色未散。
阮澜烛:他怎么会来这里?
话是这样说着,阮澜烛恢复冷静,拉着景姒走向书屋。
刚刚那群观看的扫晴娘也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
严师河慌乱的打开大门,身形踉跄走来。
当他看见景姒和阮澜烛时立马停住了脚步。
阮澜烛:你的道具可真多,连避雨的一次性道具都有。
严师河腰间挂着一颗珍珠,珍珠还在发光,正是这些光亮保护着他淋不到雨。
严师河长着嘴巴比划着,一脸焦急模样。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装自己是哑巴。
阮澜烛:别装了,严师河。
阮澜烛懒得和他演戏,着理解戳穿他的身份。
“你们也是黑曜石的人!”严师河出声质问。
能被黑曜石和白鹿联合追杀,也算他的荣幸。
“大哥,我不过就杀了个人,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出去后就告诉你们X组织的位置,我也只是想过门啊!”
严师河也算能屈能伸,直接跪在雨中示弱。
阮澜烛一脸杀气。
阮澜烛:不过杀了个人?呵,看来人命在你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阮澜烛:既如此,那我失手杀了你,你也不会计较的吧?
感受到对方的杀气,严师河想走,但道具庇护的时间要到了。
现在走了,就没有什么地方能躲雨。
思及此,严师河突然出手,朝着阮澜烛挥出手中飞刀。
但他的刀还没近身就被突然冒出来的藤蔓缠绕出。
阮澜烛取下那把飞刀,看向身边的景姒。
景姒:是这把刀。
是一把被爻水浸泡过的武器。
“大哥,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自己保命的东西成了别人的东西,严师河害怕的求饶,脸上的恐惧比刚刚真实了一些。
阮澜烛:不是不在乎人命吗?那你去死吧!
阮澜烛反手将飞刀扔向严师河,严师河想跑却被地底的藤蔓抓住。
他只能看着飞刀刺穿他的脖颈,之后世界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