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恺撒回答的无厘头。
“那么阿芙洛呢?”见问题被引导至自己的身上,傅洛刚想表达自己的意见便被一道不耐的声音打断了。
弗罗斯特的眼眸很冷,看着丽莎,语气不耐:“她不过是一个刚进入卡塞尔学院没多久的新生,连龙类都没接触过几只,怎么可能有个正确的看法?”
“弗罗斯特。”昂热皱了皱眉,“你没发现自己对她过于苛刻了么?她好歹是你的小侄女不是吗?”“加图索家族不会承认她,我也永远不会承认她。”弗罗斯特说,全然没有看见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少女骤然苍白下来的脸。
傅洛垂头遮去眼底的悲伤,只余难堪。
叔叔……
“抱歉。”她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没有抬头,只哽咽着说,“我有些不舒服,能先回去么?”
见弗罗斯特想要开口,昂热急忙打断了他,笑容慈和:“当然可以,等我们跟恺撒说完,再让他回去和你讲。”只一句话把刚要起身的恺撒摁在了座椅上。
恺撒的耐心在看着傅洛走出房门后彻底消失殆尽:“尼伯龙根计划到底是什么?”
……
独自一人漫步在沙滩上,海风吹起长发,拂过脸颊,傅洛的眼泪从眼眶边滑落。
冰凉透明散着荧光的手贴上面颊,轻轻地抚摸,女孩浅紫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手抱着提线木偶,一手停留在她脸上,好像要为她擦去泪水。
可她终是无形之人,是虚幻之象,无法如常人一般抚慰她,替她擦去泪水。
海边的阳光明媚,傅洛看着阳光透过她的躯壳,空气中的灰尘在光中跳跃,时间好像在此刻被静止。女孩微微歪着脑袋,语气疑惑:“为什么哭?”
傅洛嘴角扯出很难看的笑意,语气低落:“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不要我了。”
女孩皱起了眉:“你很喜欢他么?”“嗯。”傅洛轻声回应。
“不能不在乎他了吗?”似乎有些疑惑,女孩额头贴上她的额头,那双眼眸变得深邃,好似漩涡,“把他忘了吧?这样就不会伤心了。”
“我不要!”傅洛恍神片刻,猛地后退,语气不善,“我不要再忘什么了!不要再想让我忘记!”
“他不喜欢你,你因为他而伤心,只要忘了就好。”女孩执拗地,再次贴上她的额头,冰凉的小手抓住她手腕,“就像从前一样,忘记了就不会再伤心了。”
傅洛怔愣地看着女孩充满悲伤的眼眸,几乎要陷入那轮漩涡之中:“就像从前一样,你已经遗忘那么多次,就将这次也忘了吧。”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傅洛闭上眼,喃喃自语道,“我真的受够这样了。”
她猛地挣开女孩的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字一句道:“从一开始,从一开始你就在自说自话,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你就已经自以为是的替我做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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