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喂,挡路了。
愈史郎一脸嫌弃地推开抱着刀的善逸,提着药箱进入房内。
看到尴尬写在脸上的源信光三人,整得愈史郎一头雾水。
愈史郎:你们怎么了?
源信光:没,没什么。
源信光不知所措地摸了下鼻子。
愈史郎: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愈史郎看源信光的眼神着实奇怪。
锖兔:善逸,你……
我妻善逸:对,对不起,不是我想要穿女装啊。
我妻善逸:我没有证件,只有假扮成娼年才能混进来啊。
源信光:娼……年?
我妻善逸:就是,就是那种啦……
我妻善逸欲言又止,扭扭捏捏地不肯说出来,眼中泪光点点,有种继续让我说我可能就要哭出来的赶脚。
锖兔:娼年的话就是娼妇哦,只不过是卖娼的年轻男子。
源信光:这,这样啊。
愈史郎: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出去一下,我要开始给这家伙检查下身体。
愈史郎:不过你。
愈史郎指了指化妆着艳妆穿着女装的善逸。
愈史郎:留下来帮忙。
锖兔:还是我留下来吧,善逸他笨手笨脚的,说不定会添堵。
愈史郎:没有关系,给他的工作非常简单,换一头猪都能做好。
锖兔:这……
真菰:……
锖兔和真菰相视一眼,达成某种意见,一齐起身。
锖兔:那我和真菰先去外面等待了。
少了锖兔和真菰,房间内一下子空旷许多。
愈史郎放下箱子开始取出箱子里的药品。
但是他同时也叫善逸从桌上拿来纸和笔给他,美名其曰写药房。
就在两人交错的那一刹那,愈史郎顺过了刀,放在了躺在床上的源信光手上。
我妻善逸:你……
愈史郎一把捂住善逸的嘴巴,食指搭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又用下巴朝桌子上扬了扬,继续去拿纸笔。
愈史郎:先把衣服脱了吧。
源信光看的莫名其妙,这愈史郎看上去怪怪的,难不成……
他右手握上刀柄,尘封与记忆中许久的战斗因子睁开束缚,再次觉醒。
刚顺着愈史郎的意思把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下,愈史郎马上用手示意源信光不用脱了。
未等疑惑的源信光开口询问,善逸将纸笔送达。
愈史郎丝毫没有犹豫,一边说着一边唰唰写下一个大字。
愈史郎: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啊,需要多加休息。
纸上写着黑洞洞的一个字:逃。
源信光:……
源信光迷了,他是真的迷了,这是什么远古的整人游戏?
愈史郎示意源信光和善逸不要出声,又继续写道。
愈史郎:脉搏听起来没有问题呢。
纸上:现在一切以我纸上的内容为实话。
源信光:……
我妻善逸:……
源信光和善逸发现事情变得有些大条。
愈史郎看着懵懂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写道。
愈史郎:让我看看你头部的伤口有没有愈合好了。
这次纸上的内容当即放了个轰动两人一百年的重磅大炸弹。
纸上:外面的锖兔和真菰是假的,不要相信他们说得任何一句话,一定小心他们任何举动,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然后跟他们行动,明白?
源信光只觉得后背一阵恶寒,看着眼前愈史郎。
一种魔幻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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