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定位器
想起卓然急诊时的难过，是装不出的。但是夏初被团伙盯上，他也涉嫌
微信
关小迪：走脑还是走心
红灯等待，梁牧泽接到微信
梁牧泽：还在想我的表白吗？
关小迪：你想多了，认真开车，免回
梁牧泽一笑，在通讯录上的名字从“新房客1”改成了“心房客”
警局
卓然：夏初没事吧？
饶支：她没事不代表你没事，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问题吧。
卓然：关于窃听器的事儿，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饶支：别的呢？
卓然：别的还有什么？
饶支：龙一为什么要对付夏医生？
卓然：是老爷的命令。
饶支：老爷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
卓然：我不知道。
饶支：你跟老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卓然：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畏黑暗势力的威胁，大胆检举配合警方工作，不求表扬嘉奖，只希望能与我母亲早日团聚。您要不信的话，大可以随便调查。不过您得抓紧，二十四小时已经到了。
饶支：多谢提醒，但现在，还是得把你移送到看守所去过夜
卓然：饶警官！我是来报案的，不是你们的犯人。
饶支：当然，你给我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我们更应该把你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这是对你的保护，明白吗？
特战旅
梁牧泽：我跟警方到达现场后，那个犯罪嫌疑人已经撤离了，警方正在展开对他的搜捕。
董志刚：怎么就你表妹来了，夏初和小迪呢？
梁牧泽：她们来不了。
董志刚：我给医院打电话
梁牧泽：她们不习惯住军营，工作上的事儿，她们自己也丢不开。
董志刚：那怎么办？她们在外面，你能放心？
梁牧泽：我请饶队安排了人手跟着她们
董志刚：夏初那个初恋去公安局的事儿，你跟她说了吗？
梁牧泽：今天的突发状况已经让她很不安了，我不想再给她压力。
董志刚：走吧，去卫生队看看。
办公室
卓然：身在军营的你又能为她做什么?靠小迪?
梁牧泽打电话
饶支：喂？
梁牧泽：饶叔，小雪来我部队了，一切都好，您放心吧。
饶支：我知道。
梁牧泽：您知道？
饶支：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一个追踪程序
梁牧泽：哦。
梁牧泽：小强和艺哲在医院守着，夏初小迪那边也没什么事儿。我们通过街道监控，追踪到龙一正逃往边境方向，已经通知了边防武警配合搜捕，目前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梁牧泽：卓然呢？还在公安局吗？
饶支：在看守所，问话的时候再提他来局里。
梁牧泽：他后来有交代龙一为什么要对付夏初吗？
饶支：他说他不知道。
梁牧泽：您真的相信，在 T4 的犯罪链上，他是无辜的受害者？
饶支：当然不信。
饶支：我不是第一天当警察，见过了太多带有欺诈性和反社会人格的罪犯，他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往往不择手段。老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对付夏初？这背后也许潜藏着更深层的原因。而他在这个时候找到警方合作，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T4 内部的分裂正在进一步加深，之前桑坤、阿鬼的命案，多少都跟这个组织、跟背后的老爷有关，不管卓然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真凶，查明真相。既然他想利用警方的力量，我也可以反过来用他。
梁牧泽：您心里有数就行。另外
饶支：什么?
梁牧泽：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饶支：你说。
医院
夏初冲过走廊，跑向病房，很急的样子，我在门外听到一些对话
夏初：张老师，刘然怎么样？
张一驰：高烧 39.8，严重脱水，验血结果刚刚出来
夏初：是什么？
张一驰：鲍曼不动杆菌感染。
警局
卓然接到老爷电话
卓然：老爷。
老爷：你没在公司？
卓然：我出来联系业务。
老爷：买家那边没问题吧？
卓然：都谈妥了，没问题。
老爷：我这边送货人也安排好了。
卓然：接头点呢？
老爷：就在黑枫林，到时候会以 T4 的标志做记号。
卓然：知道了。
老爷挂断电话
技术科的警员A向饶支摇摇头，表示并未追踪到老爷下落
饶支一边抓走了卓然手中的手机
国外
老爷：替我转告那些村民，我和他们的家人，会一起等他们回来。
男人：（手下老胡）是。
老爷：老爷，人到了。
老爷：让他进来。
老爷：很多人向我推荐你，我也看过你的资料，很不错。说说吧，你的要求。
外国军官：（颂帕善）：我只要钱。
老爷：爽快。钱我有的是。至能拿走多少，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外国军官：成交！
老爷：那就签合同吧。
边境丛林
饶支：你确定龙一会去那个地方？
卓然：我们已经约好了。
卓然：我得去接应，不然老爷会起疑的。他原本对我就有防范，如果这次我不出现，他会第一时间认定我背叛了他。我母亲还在他手上，只要能救出我母亲，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全力配合你们的行动，尽快将他绳之以法。您相信我吗？
饶支：局长，不能再犹豫了，现在通过卓然打入T4内部，是最好的时机。
局长：可要真放他出境，万一不回来，咱们唯一的线索就断了。
饶支：我有钳制他的办法，如果他真的不回来，我们是断了线索，老爷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抛开已知的风险，现在他就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了。
局长：这个卓然可靠吗？
饶支：可不可靠不重要，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我们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们——就凭这一点，值得咱们赌一把！
局长：这样吧，保险起见，你们那边派人跟着，我再请求上级通知国际刑警协助，一旦境外发生问题，立刻实施逮捕。
饶支：是，局长！
饶支：手机里已经植入了追踪程序，会有我们的警员实时监控你的行踪，跟你进行联络。你要敢耍花招的话，你自首的消息将被立刻披露，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明白我的意思吗？
卓然：明白。
警察A：（武警）那艘船有问题！
警察A：站住！
龙一：（戴面具的龙一）别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特战旅
董志刚：根据警方线人和武警方面提供的情报，一队有着 T4 雇佣军背景、训练有素的越境毒贩，以边境居民带毒为掩护，准备将大批毒品运入边境，今天早晨边防武警抓捕了若干带毒村民，但没有发现 T4 的踪影，根据综合情报分析，T4 应该藏匿 在17 号界碑附近的丛林中伺机而动，上级命令我们出动“雷霆”攻坚小组协助搜查和抓捕工作，立即行动!
梁韶雪：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部队兵：那妹子为什么站那儿念诗？
部队兵：那好像是副队从天而降的地方吧？
边境丛林
外国军官：（颂帕善）一切正常，中国军警已经被支开了。
男人：（驾驶员）万无一失？
外国军官：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
部队兵：（直升机）”这里是中国边防，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停车接受检查！”
外国军官：老板！行动已暴露，B队撤离，B队撤离！
部队兵：（机组人员）羚羊中弹立刻返回！羚羊中弹立刻返回！
梁牧泽：注意敌方有反器材步枪！
梁牧泽：田勇？！
田勇：队长！狙击手十点钟方向，距离不在有效射程内！
田勇：队长！你干嘛？！
梁牧泽：我去剬掉他！
田勇：你挂了谁指挥战斗？！
田勇：跟我来！
梁牧泽：田勇！
梁牧泽：全体雷霆99！方向300！距离550！目标！独立树右！巨石间狙击手！火力压制！火力压制！
田勇：数到30开火！然后立刻追上我！
部队兵：（火箭筒手）还可以再近一点！
田勇：老子叫你打你就打！
外国军官：B 队！B 队！！
外国军官：幽灵！幽灵！
外国军官：该死
梁牧泽：颂帕善！
梁牧泽：医务兵
田勇：队长，颂帕善，他，已经死了
梁牧泽摸索颂帕善身上，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他和另外几个军官的合影，其中一人的脸被抠掉了
梁牧泽：起来！
梁牧泽：快撤！
梁牧泽：田勇，你带人继续迂回搜索！
田勇：抓到的村民怎么办？
梁牧泽：交给边防，他们会处理！
龙一：你什么人！抓我干嘛！救命啊！救我
梁牧泽：有人持枪袭击我，我追到河边发现了他。
龙一：什么持枪！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警察2：你是龙一？
龙一：是啊！
警察2：先把人带走！
龙一：放开！你们凭什么抓我！
梁牧泽：他跟袭击我的人，的确长得不像。
警察2：刚刚在树丛里发现的。
梁牧泽：这是，3D 打印面具？！
警察2：梁队长，多谢你们的配合！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饶支：龙一已经被捕了。
卓然：收到，我现在就去见老爷。
饶支：保持联络。
国外餐厅
卓然：我赶到黑枫林附近丛林的时候，发现我们的人跟货都折了
老爷：龙一呢？
卓然：一直没消息。我在想
卓然：他的失踪，会不会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
老爷：不管有没有关系，中国军警动了我的货，就得付出代价。
卓然：可惜上次让梁牧泽从维利克跑了，这次又是他带队，得想办法弄弄他才行。
卓然：与其弄他，不如弄他身边的人
卓然：他有个妹妹，还有个女友
老爷：那个夏初
卓然：是
老爷：绑来。
卓然：老爷
老爷：夏光远把他女儿看得很重。
老爷：绑了夏初，就能逼夏光远，以你办好这件差事应该不难吧？
卓然：不难。
警局
警察2：知道这是什么吗？
警察2：3D 打印面具。我要没记错的话，你们公司做的就是 3D 打印的业务。它的用处，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警察2：这个面具被人扔在了黑枫林附近的河滩上。巧的是，你昨天刚好也在那个河滩出现了。你去那儿干嘛？是不是你把面具扔在那儿的？
警察2：11 月 13 日下午，也是你戴着这个面具出现在锦绣花园的地下车库，意图对夏初实施绑架，对吗？
警察2：还有今年元旦节第二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儿？
警察2：你别以为不说话就行了。我告诉你，零口供也一样能审判！
龙一：我要见我律师。
饶支：等等检验科那边的结果再说。
警察2：知道了。
我到天台看看夏初
刚进门口就看到她在安慰病人
我掏出手机，拨打梁牧泽的电话，未接
给梁牧泽发送一条信息：“刘然去世了。”
我转身落泪
关小迪：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很残酷
宁江公园
饶支：见到老爷了吗？
饶支：货的事儿他知道了？
卓然：当时他就知道了。
饶支：没怀疑你？
卓然：如果是我告密，我应该不敢去见他，他会这么想。
饶支：他下一步的打算呢？
卓然：等到了“下一步”，他才会告诉我。但至少，我没有被他排除在外。所以这步险棋无论对您还是对我，都算走对了。
饶支：对不对不是看你说什么，要看你怎么做。
卓然：您放心，我会配合警方接下来的一切行动，只要能救出我母亲。
饶支：这样最好
特战旅
董志刚：手怎么样？
梁牧泽：报告！死不了！但需要再去军总做个详细检查
董志刚：医生说的？
梁牧泽：我说的，以防万一！
董志刚：下午就去！
梁牧泽：是
董志刚：其他人回去休整，晚上去食堂会餐！
部队兵：谢谢旅长！
董志刚：解散！
宿舍
部队兵：队长，有您的包裹。
梁牧泽：谢谢。
梁牧泽将自己手工做好的两个毛绒小球球取出，将定位器置于其中，再套在两个钥匙环上，看手机屏幕的红点
这时，小迪发来的信息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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