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我也要去!”太子慌慌张张的扒拉黏在脸上的湿答答的头发,从椅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指捏成兰花指叩在脑门上,不怀好意着。
“不带我去,你一个人…搞得定?”
赵五无奈的给这位爷换便服,千叮咛万嘱咐要低调行事,举止稳重,不可小孩子心气。正说着,略带急促的脚步踩着地毯哗啦啦的进来,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疯了吧!我看你们都是疯了!你当皇宫是你家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学人家微服私访,你是嫌我命不够长?还是嫌赵五命太短啊!”
厉竹卿同情且感激的安抚着司马洛,因为他知道赵五甚至都没有和他说去的是泸州,不然他这太子殿恐怕是要重建了,之前又让他受了委屈,真真是对不起了。
“洛~洛哥哥~绝世神医司马洛!你是我永远的神!我永远相信你!”
“咳咳,再说了,殿里只有你和那些宫女们关系好,而且皇后那边你不也抱上大腿了?半个月太子体验卡,免费的,不收钱,放心~”赵五见厉竹卿心虚,立马佯装起来。
“你,你们俩,被发现了怎么办!”
太子换好便服,嘴里塞了两坨棉花,改变脸型不被认出。一手持剑,一手握玉,嘟囔着,“那你就…飞鸽传书,或者装病,你们风月族不是有一种药可以变化形态,你我都吃一颗就好。”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主子。”说着,司马洛丢了一颗药,直达太子殿下的喉咙,害的他咳咳起来,赵五连忙扒开太子的嘴,拿出之前的棉团,灌了两杯水,边拍边威胁着,“你差点脑袋要被我当球踢了。”
司马洛可丝毫不怕,穿起太子服就坐在椅子上,变成厉竹卿的模样对着铜镜左瞧瞧右看看,一想到自己能呼风唤雨就激动,怎么挥霍呢…啊!让水玥师姐来太子殿给“太子”看病……所谓富贵险中求说的就是如此吧。
“别做些奇怪的事,我们出发了。”
切。司马洛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文人气息,太子服也衬着他的气色红润,在官册里面夹好医书章节片段,确保没人发现,就睡觉了。
几日后,宫门外两辆马车在黑夜里缓缓前进,不一会其中一辆停下来,黑影飞到另一辆上,对着马夫说着我来吧,说完给了两倍工钱,将马车缓缓停在离历竹卿不远处,低声询问里面人的去处。
“关你什么事?”
紫藤萝香渐渐浓郁起来,月光洒在马车窗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探出帘子仔细分辨对面破破烂烂的马车,破烂马车里的太子已听出是谁,便抢先道“阿霖没和你一起吗?”
“关你屁事,驾!”
水玥将赵五一推,驾着马车踏尘而去,溶溶月色下像极了另一个人。
赵五驾车按了按身后之人的肩膀,示意不要激动,低调为上。自己则判断出他们要去的或许是同一个地方,要见的或许是同一人。真是伤脑筋,带了一个憨憨太子还不够,这……唉。
“阿霖…在车上”
“嗯”
“他们去泸州干嘛?”
“治病。”
厉竹卿不再说话,抬头望了望天空,月旁一圈光晕撒向旁边的云,泛出淡淡的凄凉,年少心爱之人莫名消失,打探回来的消息早已身死,自刎前被封太子…桩桩件件都在被命运推着他走,破烂的马车里是无心皇位的太子,亦是年少时苍绿竹林里舞剑的少年。
…
“刚刚…是太子吧…”阮霖软软糯糯趴在窗前望着明月,用手轻轻远远的描摹月亮的轮廓,薄纱披在脸上凉凉的随呼吸一鼓一吸,去泸州是父亲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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