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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

“我回孤儿院。”

寒笙尚未形成的笑意登时僵在了脸上：“你还回去干什么？！”

“......”

“你昨天告诉我的做人皮面具的方法，我都记住了，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寒笙急道：“是怕我把你父亲杀了？”

“不，”枫宥转头看向寒笙的眼：“你会死的。”

“什么？”

“如果你想反抗父亲，你会死的。”

寒笙一哽：“我说，你都不问问我有什么计划，就笃定我会死？”

枫宥道：“你现在想做的事，父亲早在很多年前就做过了。”

寒笙眼神一变：“你说什么？”

“他杀死了前一任孤儿院院长。”

“前一任院长还没有做杀人的任务，做的只有地下的‎‎‍‌‍性‎‍‌‍交‎‌‎‍‍易和代孕产业，凡有反抗者，都会在地下进行公开处决，处决过程过于血腥残忍，人们容易对被处决者产生共情，因此地下生出了不少反抗事件，有一次前院长险些葬送于反抗者刀下，因此他创建了义犬部，那时义犬部的成员只是作为他的护卫存在，父亲他便是义犬部出身，因为能力出众，开始掌管院里的各项事务，秘密联合地下的反抗者，用前院长的处决制度杀死了他，并宣布废除地下的处决制度，陈清江淮就是被他从地下救出来的。自那之后，父亲将公开处决改为现在更为温和的规训手段，处决也被秘密藏到了101室内进行，地下的人看不到处决过程，很难对被处决的人产生共情，因此即使看到有人被送进101室，他们只会感激被送进去的人不是自己，也能懂得只要服从管理，便不会被送进101室，这样一来，便没有人敢站出来公开反抗他了。”

见寒笙眼中流露出愕然神色，枫宥接着道：“寒笙，你脑子里的想法，他比你更为了解。如果有人敢反抗他，他不仅能杀掉那个人，还可以引导舆论，让那个人在世界上彻底消失。比如昨天那个早点摊，王芸口中那个未婚先孕跳楼的死者，其实是一个男孩。”

寒笙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潜入张春兰老家房子里的时候，我看了她的户口簿，她只有一个儿子。前期负责在张春兰家里安装摄像设备的人，还负责散布谣言，他们也可以装作租客混进筒子楼，那个早点摊多半就是他们发挥的场所，散布她有个未婚先孕的‘女儿’，并且经常与母亲争吵，久而久之，大家便接受了这个说法。”

寒笙道：“可是那些人说他们看见了，掉下去的人是个孕妇，肚子还是鼓的。”

“这也是我的推想，按照清水旅馆里那些目标的经历，他们极有可能把什么东西缝进他儿子腹中，割下生殖器，换上女装，把假发缝进头皮，将脸部砸烂，再将他推下去，至于张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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