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前两天,柳高阳一天没有回来,桑若在厨房里熬住着什么,柳月红似乎去给伤员上药了,那些药从哪里来,四人心知肚明。
阿竹总觉得柳高阳在准备什么,新年当天,他就得到了印证。
柳高阳带着自己的精兵,和所有被压迫已久想要反抗的人冲进了柳河川的宴会,翻了酒杯,断了头颅。
当阿竹和柳月红匆匆赶到的时候,桑若站在一旁冷默的看着柳高阳一剑捅进柳河川的胸口,鲜血飞溅,打脏了桑若的脸。
桑若站在那里看着柳河川,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他忍不住的在柳河川的胸口,狠狠踩了两脚,还未断气的柳河川咳了两声,带着血沫。
柳月红愣在原地,看着被桑若踩在脚下努力挣扎的父亲,突然,她身后一个从血泊中爬起来的人,顺手拿起倒在一边的酒壶,猛的砸向她。
头部受到重击,柳月红失去意识倒下,那人根本站不稳,被愤怒蒙住双眼的阿竹抽出挂在腰间的小刀,直接扎向了那人的腹部。
瓷器酒壶破碎的声音吸引了台上两人的注意。柳高阳脚尖点地,马上来到两人身边,桑若也很快跑了过来。
柳高阳不敢乱动昏迷不醒的柳月红,桑若抓起她的手腕探了探,周遭的刀剑声在沉默的四人中间 被无限放大,吵的阿竹心烦,柳高阳的眉头也慢慢紧缩。
不久,桑若朝柳高阳点点头,男人授意后马上抱起自己的妹妹向外跑去,留下心腹待在这里收尾。
众人到了医馆 熟悉的老中医一见满头是血的柳月红就让柳高阳把她放到屋内的空床上。
阿竹只是学了个皮毛,没办法和他们商讨,但是还是站在一旁听着,生怕听漏了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新年过得十分混乱。那天夜里,所有婴都人被召集到广场上,去膜拜他们新一任“统治者”。
“新年新气象,你们的头,该换人了。”
阿竹一辈子记得这句话,那个男人,手举长剑,衣着华丽。
后来,桑若不再受制,柳高阳接任都长,另一个失去记忆,阿竹无处可去。
再后来,为了送桑若回家,四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半道上,柳家两兄妹不知所踪,两人在走散的地方转了很久,没有他们的一丝踪迹,仿佛他们不曾来过一般。
阿竹跟着桑若回府,等阿竹生日那天,就被桑若塞进妙济堂,塞给白荑。
一月之后,柳月红出现在醉雅居成为那里的红姨,只记得四人赶路的记忆和儿时与哥哥在一起的部分画面。
柳月红对他们很好,她说是觉得亲切。她也问过自己丢失的记忆,可两人总是沉默不语。毕竟没人想回忆起自己的亲生哥哥一刀捅进亲生父亲胸膛的画面。
唯独柳高阳像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
一年之后,婴都起义,从商国的边缘独立出来,改名为婴幽国,但国主不是柳高阳,婴幽国一路扩张,慢慢壮大,那都是后话了。
自从那次分别之后,阿竹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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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夕:作者废话专栏
南三夕: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不见了哟
南三夕:莫急,他们会出来的
南三夕:以极其炫酷的方式
南三夕:芳草:上线即下线,算了吧,不约
南三夕:感谢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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