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

沐念霖：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沐念霖：我只要他!哥哥，我只想要他……

顾念霖猛然惊醒。

她还在沈砚怀里，脚下还踩着那床被褥，软绵绵的，让她有些不真实。

顾念霖伸手去碰自己的脸，没有泪，全然是干的。

顾念霖：沈砚！

顾念霖：沈砚你醒了吗？

沈砚原本没醒，现下被她这么又推又喊，硬生生闹醒了。

沈砚睁开眼，面色不虞的看她。

顾念霖：你果然活着，看吧，我就说没有用。

沈砚：什么？

顾念霖：哦，或许你该先喝药。

顾念霖察觉出些许不对，翻身滚到一边继续装睡了。

屋外伺候的丫鬟听见了动静，慌忙端了碗药上来，递给沈砚。

沈砚一饮而尽，顾念霖等了一会，估摸着他许是发了药效，这才抬头跟他对视。

顾念霖：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沈砚没有一点印象，摇了摇头。

顾念霖把之前的事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了一遍。

沈砚：所以说，自戕是没用的?

沈砚：甚至还会什么事都不记得?

顾念霖：也不是完全没用啊。

顾念霖：我不是还瞧见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嘛。

顾念霖又把自己的梦说了一遍。

沈砚听的神色复杂，偏头去看她。

沈砚：所以说，沈砚秋发疯吞金自戕,沈家因此败落，沐氏一族崛起……

沈砚：全都和你脱不开关系?

顾念霖：什么叫和我脱不开关系，注意你的措辞哈。

顾念霖：我可不是顾果果了，我现在是沐果果！

顾念霖：再说了，她只是长得和我一样，你长得还跟沈砚秋一样，要是这么说，咱们俩都脱不开干系。

顾念霖：这种事想是我做出来的吗？

沈砚听着顾念霖狡辩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很认同她这个说法。

沈砚：你说得很对。

沈砚：这种大事想要做成，还是得有脑子才行。

顾念霖：……或许你现代的身体想被扫黄吗?

沈砚：……你是不是玩不起？

顾念霖：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沈家衰落，到底是我们俩的问题，还是沈砚秋他们俩的问题？

两个人现代人坐在屋里一筹莫展，撑着脸止不住的叹气。

顾念霖突然一拍床榻，似是想到了什么。

顾念霖：要不然你多自戕几次试试?

顾念霖：说不定我还能再瞧见些之前的事，实在不行再看看之后的事也可以啊。

沈砚：合着疼的不是你。

顾念霖：你也不记得有多疼嘛。

沈砚：公平起见，咱们俩一人一次吧，你放心，我手起头落，不会很疼的。

顾念霖坐在床榻上装鹌鹑，生怕沈砚真的这么心狠手辣，对她做这种事。

她还真挣扎不过沈砚。

沈砚瞧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凑她近了些，继续逗她。

沈砚：你也得让我想起些事情吧？

沈砚：行还是不行，给我一个字的答复，我不听不字。

顾念霖看着他，扯了个笑，又往后缩了缩。

顾念霖：爬。

两个人谈判破裂，再谈怕是也没什么结果。

顾念霖肚子叫了两声，沈砚偏头看她，顾念霖坦荡的跟他对视，肚子又叫了两声。

沈砚无奈了，两个人对视一会，最后一致决定还是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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