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辞别茶饼铺的老板,翻身上马,沿着蜿蜒的小路朝枫华谷疾驰而去。
路过那位老顾客提及的道路时,众人不约而同地紧握缰绳,放慢速度,警惕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风声掠过林间,带来一丝莫名的寒意,然而除了树叶沙沙作响,再无任何异样发生。
叶闲云:没有敌人埋伏。
叶闲云暗自松了口气,心中却仍隐隐担忧,总觉得这份平静之下暗藏波澜。
愹洐:那我们快点离开吧
愹洐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催促道。
于是,他们再度加快速度,冲出了那条山道。此时,微风轻拂脸颊,带来丝丝惬意,头顶云影悠然在天空飘动,仿佛在诉说着岁月静好。众人一路谈笑风生,欢笑声在空旷道路上肆意回荡,气氛轻松愉快,之前所有的烦恼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
货物完美送达,在枫华谷稍作逗留,游玩了两天,便踏上回扬州的路程。再次经过那条路时,却感觉气氛古怪。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路边的树木像是被施加了咒术,枝叶低垂,毫无生气。
猝不及防间,愹洐的马儿前蹄高高扬起,疯狂嘶叫,试图将背上的骑手甩落。愹洐毫无防备,瞬间被拉扯得失去平衡,人轰然倒地,尘土四溅中,她狼狈地蜷缩在地上。
愹洐:哎呦!
剧痛从全身各处袭来,愹洐疼得忍不住叫出声。而那匹惊慌失措的马儿已不受控制,撒开四蹄四处乱奔,转眼间便消失在树林深处,只留下一片杂乱的蹄声回荡在空气中。
白皎皎目睹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缩,立刻勒住缰绳停下马,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白皎皎:小鱼仔,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叶闲云和锋鹤澜也迅速翻身下马,跑到愹洐身边。叶闲云心急如焚,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叶闲云:伤到哪了?
锋鹤澜:先看看能不能动,没伤到骨头吧?
愹洐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缓缓动了动身体。
愹洐:还好,就是脚扭了,无大碍。
叶闲云:都怪我没到注意周围。
叶闲云满脸自责,内心满是懊恼,本应时刻留意周遭状况,却还是出了这种事。
愹洐:没事的,是我骑马技术不行,控制不住沙沙。
愹洐心里清楚叶闲云的为人,不想让他太过自责,便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这时锋鹤澜蹲下查看伤势时,感觉附近有异样。他心中一惊,暗自警惕起来,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丝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神经紧绷。
得快点离开这里。
锋鹤澜:闲云,此地不宜久留。
叶闲云眉头紧锁,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敏锐捕捉到草丛里细微的动静,心中暗叫不好。他下意识看向受伤的愹洐,见她面色苍白,冷汗直冒,心下一沉。得先把她安置好,不能让她再涉险 。
他沉默片刻,快速权衡局势,心中既有对未知危险的担忧,又有一丝即将面对挑战的兴奋。但此刻,保护同伴才是首要任务。
叶闲云:来的路上我瞧见前方有座破庙,阿鹤,你先带小鱼仔过去,我和小兔子在后面跟着。
锋鹤澜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快步走向自己的马,利落地翻身上鞍,双腿轻夹马腹,驱使着骏马来到愹洐身边,动作一气呵成,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急切。
叶闲云轻轻扶着愹洐登上锋鹤澜的马背,动作小心翼翼。叶闲云看着锋鹤澜带着愹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回头对白皎皎说道。
叶闲云:咱们也快走。
白皎皎神色紧张,用力点点头, 两人快速跑到马旁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骏马嘶鸣,如离弦之箭般沿着前方的小路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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