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马蹄声急促有力。可就在这时,白皎皎敏锐地捕捉到身后传来一丝异样响动,那声音似有若无,夹杂着枯枝断裂般的轻响,还伴随着一阵低沉而模糊的呻吟,仿佛有什么活物正在暗处艰难前行,又刻意隐藏行迹。
她的心猛地一紧,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节都泛白了。犹豫再三,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借着月光,隐约瞧见草丛里有黑影在蜿蜒游走。瞬间头皮发麻,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中疯狂祈祷:“千万别是蛇,千万别是蛇……”
极度的恐惧让她本能地驱使马匹靠近叶闲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白皎皎:师……师父,我感觉后面像是有蛇在追我们。
叶闲云听到白皎皎带着颤音的呼喊,瞬间警觉,迅速拉紧缰绳,放缓马速,侧身靠近她,神色关切又透着几分沉稳。
叶闲云:皎皎,别害怕!
他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叶闲云:咱们得赶紧和锋鹤澜会合,人多力量大,到时候不管碰上什么都不用怕。你只管跟紧我,千万别掉队!
说着,叶闲云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后方,右手悄然搭在剑柄上,做好随时拔剑的准备,一边轻夹马腹,驱使马匹加快速度,同时还不时回头确认白皎皎是否跟上,带着她向着破庙的方向疾驰而去。
破庙的轮廓渐渐映入眼帘,那斑驳的墙壁与残破的屋檐,在月光下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萧瑟之意。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落在那座透着沧桑的破庙外。锋鹤澜的霸红尘正安静地站在一旁,高大健硕的身躯在月色下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偶尔轻轻刨动着蹄子,扬起些许尘土,马鬃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不远处,愹洐的里飞沙不知何时也已来到这里,它的出现让人颇感意外。它站在破庙外,悠闲地晃着脑袋,偶尔低头啃两口地上的青草,温顺的模样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马。
里飞沙是愹洐从小养在身边的,是锋鹤澜送给愹洐的生日礼物,那时里飞沙才两个月大,愹洐养得认真细心。虽然长大后它不像霸红尘那样劲足,但愹洐很爱惜它。
谁也不知道在那段短暂却惊心动魄的时间里,里飞沙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锋鹤澜牵着霸红尘慢慢靠近,警惕地打量着里飞沙,试图从它平静的外表下找出一丝异常。里飞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审视,友好地打了个响鼻,还亲昵地蹭了蹭霸红尘的脖子,仿佛在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可锋鹤澜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刚才的场景太过诡异。他的目光在里飞沙身上来回游走,仔细检查它的身体,看是否有受伤或者被控制的痕迹,嘴里还轻轻念叨着。
锋鹤澜:你这家伙,到底搞什么名堂?
里飞沙却只是无辜地眨眨眼睛,甩了甩尾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
正当锋鹤澜满心疑惑、反复打量里飞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他心中一紧,迅速握紧缰绳,手也下意识地搭在了长枪上,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待看清是叶闲云和白皎皎的身影后,他才微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许。
叶闲云与白皎皎赶到破庙前,翻身下马。白皎皎一眼就看到了里飞沙,先是一怔,随即快步上前,满脸疑惑地问道:
白皎皎:里飞沙怎么会在这?不是跑掉了吗?
叶闲云也走上前,眉头紧锁,仔细观察着里飞沙,沉思片刻后说。
叶闲云:事情透着古怪,这马前后变化太突然,恐怕和这附近暗藏的危机有关。
此时,愹洐正靠着破庙的贡品台边坐着休息,右脚踝被白布层层包裹,肿得像发面馒头,高高隆起,显得格外扎眼。除了扭伤的脚踝,身上也布满了零零碎碎的擦伤和淤青,稍一动作,各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牵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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