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黑白棋局·神魔同归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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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殿的穹顶坍塌了一半，露出后面虚假的星空。

丁程鑫的指尖悬在星盘上方，银发间缠绕着丝丝黑雾。棋盘对面空无一人，但每当白子落下，黑子就会自动移位——仿佛有个看不见的对手正在与他博弈。

"第三百零二手。"丁程鑫突然开口，白子"啪"地落在天元位，"这次你打算让贺峻霖怎么死？"

棋盘上的黑子突然震颤起来，一颗接一颗爆裂成黑雾。雾气中浮现马嘉祺半透明的身影，他心口的神格之花已经蔓延到脖颈，玉质脉络在皮肤下闪着微光。

"真残忍啊，预言神。"马嘉祺的虚影按住丁程鑫执棋的手，"明明是你让严浩翔在上一世杀了他。"

星盘突然翻转！无数星辰从棋盘溅射而出，在穹顶组成动态星图——那赫然是第二百七十四次轮回的场景：贺峻霖的剑刺穿马嘉祺后背，而操纵者正是站在阴影里的丁程鑫。

丁程鑫的银瞳剧烈收缩。他看见自己当时的嘴唇在动，通过星图传来模糊的唇语：

**"...必须有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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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左眼正在融化。

玉石眼球化作金色液体流入祭坛凹槽，与宋亚轩的血混合后沸腾起来。少年死死咬着牙关，看着液体中浮现的记忆碎片：

——七岁的马嘉祺被铁链锁在熔炉核心

——十八岁的丁程鑫将神格碎片植入他心口

——第二百次轮回时，两人在血月下交换信物

"原来如此..."刘耀文突然大笑，笑声中混着哽咽，"难怪哥从来不让我碰他的魔核..."

熔炉突然剧烈震动！记忆液体凝聚成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每个轮回的马嘉祺死亡瞬间，都会有一缕黑雾钻入丁程鑫的预言剑。而现在那把剑里...已经积累了三百道这样的雾气。

镜中的丁程鑫突然转头，对现实中的刘耀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的嘴唇开合间，熔炉火焰组成一行字：

**"下一个容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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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表面裂开一道缝隙，如同睁开的眼睛。

丁程鑫站在裂缝正下方，神袍被罡风撕得粉碎。他心口处对应的位置同样裂开着，却没有流血，而是涌出细小的水晶沙——那是破碎的神格正在流失。

"你终于想起来了。"马嘉祺的声音从裂缝中传来，"我们原本就是..."

"住口！"丁程鑫突然将预言剑刺入自己心口，剑身吸收水晶沙后变成半透明，"这次轮回必须终结！"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响彻天地。严浩翔惊恐地看到：血月瞳孔里浮现出马嘉祺的身影，而自家大人心口的裂缝中...伸出了一只与马嘉祺一模一样的手！

两只手在虚空中相触的刹那，时空静止了。

贺峻霖的剑停在宋亚轩咽喉前三寸。

刘耀文融化的左眼悬浮在半空。

严浩翔落下的眼泪凝结成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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